便是,管他谁占理不占理?本来洪荒万灵一直以来也都是谁的力量更强谁有理;
而往往前者又对部落有更大的功劳,哪怕做了些错事也更容易被原谅
久而久之,一条不成文的共识便被大家尊崇;
凡人认为千万不要和修行者作对,否则被打死也是白死;
修行者认为蛮熊部是靠他们撑起来的,那些凡人不过是仰仗着他们的庇护,若敢冒犯他们杀了也就杀了;反正现在蛮熊部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
敖敢感觉到这该死的熟悉感有些不开心;
洪荒中的生存规则是这样没错但他妈你们又不是靠着自己支棱起来的,有什么好装的?
可是,如果强行下手干预的话也不妥;
正如之前思虑的那样,他既然想借助人族气运,那就不能圈养,而是要让他们自己一步步的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模式。
否则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群傀儡罢了。
更何况他自己本身知道的那些制度恐怕也不适用于洪荒人族,人口数量、修行者的存在一切变量错综复杂;
让他来理清一个皆大欢喜的制度还不如杀了他
脑海中盘旋着‘收拾他们’和‘算了算了’这两种想法,敖敢不觉间又来到了青璃河边;
远处巨大的龙神雕像耸立,有一女童不过六七岁年纪,正蹲在河边默默垂泪;
有一股与年龄不相称的、浓郁且纯粹的悲伤之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敖敢来到近前蹲下,啃了一口灵果好奇道:“喂,你哭什么?”
女童似乎哭太过投入,连什么时候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闻言顿时打了个哆嗦扭头看来,待见得敖敢身上那袭华贵衣衫,眼瞳中顿时多了几分惊恐;
随后便连忙跪下磕头,而后不等敖敢说话便起身向远处跑去
敖敢伸手一拽,便薅着她破旧的兽皮拽了回来,黑着脸问道:“我明明长这么帅,你跑什么?”
女童终于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此时倒有远处更多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的;
但看见是一个修行者提溜着凡人孩童之后,那些穿着兽皮的凡人纵然眼含愤怒,也只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