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检单就要晚个半小时,不值当。
“行,是个男人。”
闻言,那医生也不再手软,对准月寂手臂上的脓包就是狠狠的一夹。
没有任何声响,有的就只是那血脓的液体流淌而出,月寂眉头紧锁,隐忍着这突如其来的痛苦。
“情况不太好,你里面脏东西全进去了,还得深入。”
医生仔细地观察着伤口,眉头紧紧皱起。他惊讶地发现,那个看似不起眼的脓包下面,隐藏着一道深深的伤痕,里面已经灌满了脏兮兮的脓液。这种情况必须立刻处理,否则会引起更严重的感染。
“孩子,恐怕得给你切开一个小口了。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住啊。”医生轻声说道,但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心疼。
月寂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够承受得住。没有任何麻醉措施,医生拿起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在月寂的左手臂上轻轻一划。刹那间,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仿佛要将月寂的身体撕碎一般。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额头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随着切口的打开,暗红色的血液如决堤般涌出,与那些恶心的脓液混合在一起。这血腥的场景让人触目惊心,而月寂强忍着痛苦,倒抽了一口凉气。
整个过程异常艰难,每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本就残破不堪的身躯再度因疼痛颤抖起来,这就是没能及时处理好伤口的代价。
……
等月寂再度喘上一口气时,那左手臂上也被绑上了一捆纱布,那上面的鲜红也代表着尘埃落定。
“这半个月,你都每天要来换药打水,其他伤口也都做了基本处理,现在你准备去吊水吧,五瓶啊。”
月寂此时满头虚汗,看到那单子时,他也终于放下心来。
终于……可以搪塞给学校了。
——
……
随着消息的发出,马夏怡也在极光下的阳台上看向了手机屏幕。
可此时另一端,西装服的人形生物却打起了另一个打算。
“让这极光持续的更久一点吧,反正这位叫月寂的人,恢复伤口还至少要半个月……足够了……我伟大的作品只需再捕捉一些新鲜的恐惧,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