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交给医生处置。
日语?什么情况?
月寂因疼痛而难以识别周围的景象,不过从耳边传来的声音他可以识别出来,自己一定是在日子国。
“快!紧急止血带也用一下!这里溢出太严重了!”
月寂久违的感受到了那年的痛苦,没有麻醉的撕心裂肺,在眼前一黑后,他也再度疼昏过去。
第二天清晨。
当月寂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来。他努力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腹部被一条紧实的止血带紧紧地缠绕着,而伤口处则塞满了大量涂抹着药物的纱布团。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体内的肌肉和组织大量流失时,这些纱布团会紧密地填满身体缺失的部分。随着新肉逐渐生长和填补,医生会每天检查并逐步减少药物纱布的填充量。
然而,这种治疗方法并非没有代价——换药的过程将会异常痛苦。那种疼痛程度甚至不亚于女性分娩时所经历的剧痛,因为本质上这就是一种反复的刮骨疗毒。
尽管在现代医学技术下,可以通过麻醉来缓解这种痛苦,但月寂目前面临的问题是突然发生的状况,根本来不及准备麻醉剂。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痛苦的程度,那么吊水就是最好的例子。当针扎入皮肤时,只会造成极小的肉质损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月寂现在所承受的疼痛和持续时间却是吊水瞬间的数百万倍。
如果没有肾上腺素的作用,他可能早就因为剧痛而死去了。曾经有一段时间,月寂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况。那时,尽管伤口只有五个瓶盖大小,他却难以保持清醒,汗水像雨一样流淌下来。
甚至在后来打点滴,由于肾上腺素的作用,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针筒的存在了。理论上来说,当时的月寂能够将子弹的冲击力减弱到被小石子击中的程度。然而,如果在伤口处用药,那就真是
想到这里,月寂不得不叹了口浊气,并在内心感到难过不已,然而就当他把头别向一旁时,一位熟悉不已的身影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准哥?等下?姬矢准!?”
月寂莫名的言论将趴在床边熟睡的姬矢准彻底唤醒,与此同时,对方也立即反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