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书信往来,她给我说过有个中国哥哥,只是我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英俊的旅长呢。”
“你谬赞了,你要是有给马慧宁的信,我可以帮你带回去。”马晋宁随口客气道。
立花理纱突然沉默了,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后,突然再次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马晋宁说道:
“实在是失礼了!
第一次见面就要给您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能不能请您帮忙在佐佐木那里帮我求个情,让我到泉阳去侍候她。
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立花理纱说到一半时,就已经跪伏在木地板上,后面的话、就已经有些哽咽了。
“你坐起来说话,你不是与佐佐木有书信往来么?为什么不在信上跟她说?”马晋宁不方便去扶她、只能这样问道。
“这么做不合吉原伎町和菊机关的规矩,但我知道马慧宁肯定有办法,但她与我的关系,没到她为我去冒险、去欠人情。
她写信告诉我那些、更多是为了炫耀,但从她的信里我知道,您是一位很正直、心地善良的人。
只要您跟她提出来,她一定不会拒绝的。
拜托您了!”立花理纱说完,再次跪伏在木地板上。
马晋宁没想到自己一句客气话、居然惹来这个麻烦,他让立花理纱先起身,然后不解的问道:
“你到泉阳不也还是给佐佐木当侍女么?”
立花理纱闻言看了看左右和身后,确定没人后,这才膝行两步,靠马晋宁更近一点儿后,压低声音说道:
“这个花魁是个变态,她让我……我、我已经快要崩溃了!
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拜托了!”
立花理纱的话、让马晋宁很震惊,他想不到还有这样变态的女人,也难怪立花理纱想要离开她,但马晋宁很纠结,她离开了,不还是会有其他女人做她的侍女,心理素质差点的、说不定一天就能被她折磨疯。
“你起来吧,我会把你的话转述给佐佐木的。”马晋宁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纠缠,而且这完全是日本人的事情,所以他多少有些敷衍的说道。
“拜托您了!谢谢!”立花理纱当然听的出来、马晋宁的语气并不坚决,但她也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