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狗崽子给自己藏起来,自己跑出去给人杀了?]
沈瑾瑜还没脑补完,江良突然来了一句。
“怎么?瑾瑜,你知道这手套的主人?”江良注意到沈瑾瑜表情的变化,眼神犀利地问道。
沈瑾瑜也没避讳,直接将那天他记得的事跟江良说了一遍。
昨天他喝得有些断片,前面自己耍酒疯的片段被他忘了。
只记得自己似乎被人又摸脖颈又摸腰的,最后又被人绑住。
“噗呲——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平时尾巴都快翘上天的小鱼儿也有被绳子治住的那一天。”
江良听完沈瑾瑜的描述,直接不厚道地笑出声。
沈瑾瑜被江良直白的嘲笑弄得浑身不自在,一想到当时的感受就头皮发麻。
转头他又听到江良叫着他哥以前给得起的小名,有种被人戳中痛处的感觉。
沈瑾瑜涨红着脸,恼羞成怒地看着笑得直拍大腿的江良:“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