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下属:“大王,不能再给你这药了,用寒食散治疗哮喘总归不是好方法。”
“大胆,你是个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呼呼。”
草原王说了两句就又觉得胸口发闷,呼吸困难。
那人还想继续再劝,刚张口旁边的人就给他拉住,冲他摇了摇头。
“别多管闲事。大王说要什么就要什么。”
年轻下属闻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寒食散倒入水中。
营帐外——
耶律达刚回来就看见楚云熙从父亲的营帐中走出来。
从眉眼中能看出来,对方此时的心情还不错。
耶律达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个老头子有那么厉害吗?
刚从我这离开,就着急忙慌地跑到营帐里见面。
中原人不是最讲究礼节吗?
外面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就敢这样,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身上。
偏偏这个鲜花还是甘愿堕落的。
耶律达越想越气愤,瞬间感觉裘衣里装着的簪子不香了,冷着脸直接转身离开。
“世子,请等一下。”
身后传来那个叫云熙的人的声音。
耶律达装作没听到,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世子,等下,我有话和你说,咳咳咳。”
后面的人又叫了两声,紧接着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耶律达心里一咯噔,三步跨两步,走到楚云熙面前关切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不碍事,老毛病了。一到春天就这样 。”楚云熙微微蹙眉,拿着手帕解释道。
耶律达冷哼了一声:“娇里娇气的。”
“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谁家未出阁的大小姐呢。”
耶律达嘲讽着在楚云熙面前蹲下。
楚云熙停止了咳嗽,垂眸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人。
北部的衣服通常宽大。
从自己的位置看去,能看到后背清晰的肌肉线条,深凹的沟,一直延伸到宽大的裤腰那。
宽大的裤子懒懒地挂在窄腰处,看着要掉不掉地样子,遮挡住里面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