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不可能!他……”
“嘘,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真叫你那个儿子给你去垫背。”
其曜明显有些疯魔,但顾及俞娆的威胁,不敢再出声。
俞娆伸出手,手指上,一条浅黑色的纹路正静静的躺在皮下。
“我都没死,其哥更不可能死。”
其曜瞪大了眼,不住的摇头。
俞娆轻笑了一声,用手中的皮鞭缓缓勒紧其曜的脖子。
力道逐渐加重,其曜脸上一片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还带着不甘心的怨怼。
他已经很久没好好吃饱饭了,自然没力气挣脱。
终于,在几番挣扎无果后,其曜的身躯渐渐没了生息。
俞娆送来皮鞭,立马有无数的血柱流出。
接过光头递过来的湿巾擦干净手,俞娆朝另外几人挥了挥手。
“处理干净了。”
俞娆回庄园之后屏退众人,坐电梯下了负一层。
这里,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来过。
配备齐全的医疗设施规整的摆在各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透明大窗,从走廊中走过,就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机器。
唯独最里面那一间,一扇正常的红木门,门外还挂着可爱的小熊。
俞娆指纹识别打开门。
门内,一盏暖黄色的小灯亮着,正常的房间布局。
温馨漂亮。
俞娆伸手打开灯,房间瞬间亮起,让人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俞娆每次进门,都希望那个熟悉的声音能叫他一句“小娆”。
很可惜,今天又没有。
俞娆走到床头,两米多的双人床上,其唤野正双眼紧闭,静静的躺在上面。
俞娆俯下身亲了亲其唤野的眉心。
这才从带来的编织篮里拿出一捧鲜花。
“今天是个稀罕物,槐花,你不是很喜欢,一直说我身上是这个味道。”
俞娆将花瓶里昨天的玫瑰拿出来,又把整理好的槐花插进去。
洋槐枝带刺,俞娆丝毫不在意被划伤的手,心情颇好的整理着花枝。
虽然香,但一串串的,实在没什么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