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伯便忙着联系在英国的老友,告知对方:自己几天后会过去一趟,至于到底去几个人,得最后一天才能给到准确的答复。
陈不欺呢,早餐都没吃,便一大早便开着保时捷卡宴出门了,此时的许厚举正在水站里不停的往自己的三轮车上装着桶装水,这也是他一天工作的开始。
“许老弟,你听说了吗?”
“听说啥?”
“你经常送水的那个街道办出大事了,前天他们在xx旧厂街和当地的居民打起来了,听说当天来了好多当官的!记者都堵在公安局门口!”
“哦…不是说和解了嘛,新闻不是播了嘛!”
“啊呀,许老弟啊,你还是太年轻,新闻上说的能是真的?我告诉你,这里面的水可深了,我二叔就住在那一片,听说那老街里邪门的很,这两年死了老多人了,还查不出原因,出事的当天晚上你猜还发生什么?”
一名比许厚举大上几岁的男子,说的那是绘声绘色、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就在现场一样,把一帮其他的送水工也给吸引了过来。
“怎么着?”
“据说有两名全身是汽油的记者被人发现,他们睡在很久以前着大火的那套屋子里,那房子里以前可是烧死了一家五口人的哦!”
“这么邪门!”
一群送水工齐齐瞪大眼睛看向这老哥,没想到一场打架斗殴能还能扯出灵异事件?
“可不是嘛,我那老舅就住在那栋楼的前一栋,他那晚不光看到那两名记者莫名其妙的往楼上走,你猜他们还看到了什么?”
“大壮哥,不对啊,你前面不是说你二叔住在那一片嘛,怎么这么一下又成老舅了!”
“啊呀!打什么茬啊!我二叔住在那一片,我老舅他就不能住在那一片了嘛!还听不听了!”
“听、听、听…你说,你说大壮哥!”
“那晚啊……天可黑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我老舅他就看到那两名记者好像跟着什么东西往楼上走,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顶楼,就是那烧死一家五口的屋子里,我老舅他还看到他们两人对着空气说话,后来好像还在打牌。
打着、打着,那两名记者突然跳了起来,仿佛受到什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