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力排众议要收你做学生,特别你还是手上经营着几家铺子的光辉事绩上。这都让大家对你格外好奇。”
“那就去见见。”齐梓恒把两只手揣在袖子里,跟个小老头一样。
齐梓川忍不住勾唇一笑。
他知道,这件事对齐梓恒来说就是无关痛痒的一件小事。在这种小事上他向来是最好说话的。要是让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师们看到齐梓恒这副不正经的样子,是不是会大失所望?
两人略微沉默的走着。
雪似乎下的更大了些。
“陈丹宁近日给你写信了吗?”
齐梓恒抿唇摇了摇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关于陈丹宁的消息了,他的信也是,现在很少再往他们手上送来。
好像陈丹宁的模样也变得开始有些模糊了起来。
其实他也不过才走了一年左右。
“无事,他不给我们写,我们给他写!让他知道我进国子监的好消息,让这小子在外地也不要太放松,太得意忘形。”
齐梓恒忍着笑点了点头。
“你日后在外头别人都要喊举人老爷了,说话做事怎么还一股孩子气。”
面前略微倾斜的人脚步一顿。
踏雪的咯吱声骤然而止。
齐梓恒抬眸,就能看到齐梓川一副苦恼的样子。
“老爷啊,总感觉大人二字距离我们很遥远,但算算年岁我也已经不小了。前些日子父亲还让我去祖宗牌前领头烧了香,可我还感觉我与当年逃学装病的自己并无区别,甚至我也想用一些幼稚的方法去回避一些我不喜欢的场合”
齐梓恒沉默着,等着齐梓川的下一句话。
“阿恒啊,我们是什么时候就长大了呢?”
“我貌似,还没准备好”去接受长大后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