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方羽惊愕地看向郑华和。
“你再说一遍！”
“你眼前这具尸体，就是天命！”
郑华和异常镇静。
方羽懵了。
天命居然被干掉了？
而且还是在他眼皮底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郑华和和李浩，随即一脸不信地轻笑几声，“李浩，这是你的计划吧？天命是我们天王殿的人，我干嘛要杀他？”
他原本还想利用天命除掉李浩。
“这是你们天王殿内部的事情，问我干什么？”
李浩轻轻地说。
“也许天命有什么事情没办成，惹怒了你这位当家人也说不定！”
“你！”
李浩的话不由让大家浮想联翩——什么事没办成，难道是指给郑华和下毒，或是除掉李浩？这些可都是明摆着的事！
众人的思绪被李浩牵引，不自觉地将怀疑的目光全部投向方羽这位天王殿的当家人。
天王殿死人了，他方羽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说出来，谁信？
方羽心里清楚，现在他更加确定，今晚的一切不顺，都是李浩在背后捣鬼。
从花都四大家族的突然现身，到郑华和毫无征兆的背叛，再到天命被杀，他的所有计划都被李浩牢牢控制，甚至抢先一步做好布局，将他甩在后面。
李浩太可怕了！
心机如此深沉，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这些事情暗暗栽赃给他，而且几乎就要让他百口莫辩。
方羽握紧拳头，不甘心地看着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但是……
这里是飞虎夜宴。
他还是天王殿的当家人，负责整个宴会的安全工作，如果他这个当家人动手杀了李浩，将来在京都他该如何立足？
还有谁会信任天王殿？
一旦他动手，天王殿就相当于被他自己亲手毁了。
他不能动手！
想明白这一切，方羽深知不能落入李浩的圈套，无缘无故承受这子虚乌有的罪名。
他冷笑着，决定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