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扔掉？”
林菲儿鼻子一酸，但她只是吸了吸鼻子，努力地笑了。
“哥，我不想再穿芭蕾舞鞋了。我只是怀念一下，毕竟这是我曾经的梦想。”
李浩拿起芭蕾舞鞋，抬起林菲儿的腿，脱掉了她脚上的小拖鞋。
林菲儿的腿虽然失去了知觉，但白皙的脚依然指甲红润，十分漂亮。
“那就再穿上试试。”
李浩解开芭蕾舞鞋的绑带，小心翼翼地给林菲儿穿上。
林菲儿的腿感觉不到外界的触碰，但她看着李浩那副珍视的样子，眼泪又涌了上来。
“哥，你别这样。”
“我真的没事。”
“我已经找到了新的爱好，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我还能画画。”
“你相信我，我会努力练习画画，争取将来成为一名大画家。”
李浩没说话，他帮林菲儿仔细系好绑带。
林菲儿弯下腰，手拍着李浩的背，语气带着委屈。
“哥，我求求你了，别给我穿，别。”
林菲儿的眼泪一颗颗滑落，声音里满是崩溃：“求你，别让我再看到自己穿上那双舞鞋的模样。”
李浩一听这话，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嗓子眼儿泛起一阵酸楚。
对林菲儿而言，那双芭蕾舞鞋是她的光芒，是她的信念所在。
要她亲眼目睹自己穿上舞鞋，却无法再翩翩起舞，信仰崩塌，光明消逝，这该有多残忍？
李浩一把将林菲儿搂进怀里，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温柔地说：“好啦，哥哥会让你重新站起来的。”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林菲儿从轮椅上抱起，让她的小脚轻轻搭在他的鞋面上。
林菲儿轻呼一声，连忙环抱住李浩的脖子。
她望进李浩那带着几分玩笑的眼神，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正想松手，李浩却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别动，哥哥陪你跳支舞。”
这些舞蹈技巧，是他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宝贵财富。
音乐响起，李浩拥着林菲儿的腰，因体力不支，林菲儿只能紧紧依偎在他颈间，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
房间的一面大镜子里映出了两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