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猪一块睡在猪圈里吗?”
“啊?”
“啊什么?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头猪!克琳希德是谁?她是贵族,贵族明白吗?人家凭什么和你,和我,和一群猪站一起,昂?”
杂乱的声音充斥在酒馆里,淹没了阿道勒的声音。
他奋力将木桶酒杯往地上一摔,沉闷的破裂声中,歇斯底里的怒吼炸响。
“都把嘴闭上听我说!”
七嘴八舌的人群瞬间停止议论,颇为惊讶看向高站在酒桌上的青年。
阿道勒似乎对这一幕很满足,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们这群人在想什么?你们觉得苦日子到头了,压在你们头上的西布隆死了,伟大的克琳希德公主会给你们带来吃不完米,喝不完的酒,美好的生活就要来了是吧?”
“那我可以明确的说,你们在做梦!”
“证据就是到现在为止你们该干的活一件没少,该有的收入一分没多。可你们依旧需要交税,而那些贵族老爷不用!知不知道帝国人是怎么称呼你们的?”
“牛马!”
“你们刚才提到康斯顿,可康斯顿和圣摩恩一样吗?”
“不一样,不一样的!我知道你们没读过书,所以我来告诉你们,那里是克琳希德发家的地方,那里的人就是所谓的嫡系,而你们就是一群可以随便用的耗材!”
阿道勒将餐桌跺的咣咣作响。
“醒醒吧各位,那女人也是贵族,她和西布隆没什么两样,你们凭什么指望她的体会我们的疾苦!?以前是西布隆在我们头上拉屎,现在只是换了个长得很漂亮的婊子在我们脑袋上撒尿,瞧把你们给乐的,都等不及要用嘴去接!!!”
酒馆内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被这小青年这些话说的沉默不语。
有些事大伙心里门清,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过日子嘛,总得有些盼头,你把事实都挑明了大伙还怎么做梦?
果然,没多久,就有被喷的上头的哥们怼回一句:
“你了不起,你又能怎样?有本事别在这里叫唤,也去把人家脑袋割了挂在城头上啊?”
顿时,哄笑声响成一片。
阿道勒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