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不了!”
“咱救的了。”
“你……”
勇者白龙眼仁中血丝泛滥,无数的烦躁在在一瞬间化作滚烫沸腾的恼羞成怒烧毁理智!
他一把抓起篝火上的大铁锅狠狠砸在黑钢的头上发出铛的一声惊响,早已冷却黏腻的汤汁浇满了壮汉的全身。
女人们被这剧烈的动静吓得纷纷回头,就见白发青年手指着熊脸壮汉近乎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
“你他妈救的了谁啊?你以为你把这群娘们从土匪窝捞出来就算是救人了?我告诉你,这就是一群寄生虫,她们以前给土匪舔腚眼过活,以后给其他男人舔腚眼过活!等舔到无人可舔就是她们死的时候,到时候怎么着?你再来救她们?把自己的舔腚给她们舔?操,你他妈救不了任何人,傻逼!!”
齐格飞剧烈喘息,脸色都因为吸氧过度有些发紫。
营地里死一般的安静,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勇者白龙的身上。
比起羞愤,她们此刻感到最多的却是骇然。
这是她们第一次看见,那个永远都游刃有余尽在掌握的白发青年失控的模样。
该怎么形容呢,就好比最心爱的东西被弄坏了的小孩蛮不讲理的发作的样子……
何等丑态。
齐格飞却是全然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伏尔泰的脸上,试图在那张熊脸上一丝负面的情绪。
只要的有一丝,我就赢了!老子不会输!老子没输过!
然而,伏尔泰却只是愣了愣,伸手擦去粘在脸上的菜叶,而后咧开大黄牙露出憨厚的傻笑:
“咱救的了的,区区土匪不是咱的对手!”
齐格飞的拳头猛地攥紧,十根骨节噼啪作响。
忽地,他也咧开满嘴白牙:“其实,这是我安排的。”
“啊?”
“是我昨天刻意改换的路线来走这条山路。”
“是我刻意要她们走了一天,是我刻意在晚上用的合菜制度,是我刻意在临睡前透露出匪王亚当的消息。”
“我就是想让她去告密,我想让她滚远点,我不想看到她。”
青年走到壮汉身前不足一尺的位置,昂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