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可是，对于小马哥来说，基本上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次为主的本身就是企鹅，只要企鹅不干，其他几家别说他亲自去说，就是不说，也不会把事情继续下去。
至于企鹅持有的那点儿股票根本就无所谓，小马哥都懒得去思考‘那点小钱儿’。
“姜总这是要针对一下华艺的股票？那不知道企鹅能不能占个便宜插一手？”
“好好好，姜总，我会让投资部明天上午和你联系，他们会尽皆听从你的安排。”
帝都！
某单位办公室，王哥面对着一摞文件目不转睛、神情严肃的批阅。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让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放下笔，向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将电话接起来。
“姜运，你这会儿不是应该去参加风云榜，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静静的听姜运讲了几句，王哥淡淡开口，“好，我知道了，明天会有文件在内部拟定，两天内发布文件，涉及到哪些‘项目’，会在合适的时间去公布。”
“放心吧，华艺一家娱乐公司而已，距离我这个层面还差不少，他们之前背后是广局负责审批的一个领导，嗯内部级别比我低两级，而且也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
“呵呵，你这小子，真以为我们这个圈子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你看到的都是不成器的，或者没什么希望的，所以，家里给找份口粮混吃等死而已。成器的那些，都是各家的底牌，你觉得会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可能么？为了钱？为了女人？姜运，在我们这个层面，最简单的事情就是做生意咳咳，欣姐不算，欣姐办的是国家大事，已经不仅仅是生意了。”
“你要知道，赚钱这东西，对于不同的人难度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一个普通人，最正常的方式就是去打工或者创业，付出艰辛。可是，你觉得到达一定层面之后，需要这样吗？”
“我给你举个例子，我提前三年时间，知道了某地要建一座机场别问为什么会提前知道，搞规划的是我发小，搞审批的是我叔叔，我凭什么不能知道？项目还没立项我可能就知道了。”
“我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