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问,那人面如死灰,一声不吭。
“如果你说个清楚明白,我给你一个痛快。”君北像是看透了那人的心思,“不说的话,自然有人会让你开口。”
“你还是杀了我吧。”那人淡淡回答一句,便闭上双目,再不言语。
君北将那人的物品全部收了起来,装入一个包裹,再次运转星印术,用灵识攻击弄晕了那人。然后让侍卫将那人绑在一匹战马背上,他则抱起齐语瑶上了另一匹。
“即刻返回靖南国!”
马蹄隆隆,直奔向南。
大半日后,君北在周立的迎接下,进入了北境边城。
君北派人遍访城内名医,为齐语瑶诊治,那些个名医在检查了齐语瑶的伤势后,要么是不明所以,要么是束手无策,纷纷摇头离去。
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齐语瑶,还有她脸上笼罩着的一层淡淡黑气,君北的一颗心,简直沉到了谷底。
“不要死,师姐……不要死。”他抱着齐语瑶,泪水哗哗地流淌下来。
怔怔地呆了一阵子,君北将齐语瑶平放在床上躺好,忽然抬手一抹眼泪,对众侍卫道:“我带着师姐先走一步,你们押着那人随后跟来。王宫见。”
君北婉拒了周立提出的护送要求,他在腿上绑贴上两道缩地符,又将齐语瑶背起,一阵风般地去远了。
仅仅两天后,满面风尘、神情憔悴的君北,便背着齐语瑶回到了王宫,准备在第一时间便让太医为她诊治。
这两天中,君北背着齐语瑶不眠不休,全力赶路,唯恐错过了最后的治疗时间。
太医还未到来,一个侍卫前来禀报:“禀殿下,有人求见,说是受人所托,远道而来。”
此时的君北,哪有心思见外人,正要说“不见”,忽然注意到了最后八个字,心中一动,“宣!”
进来的是一个身披鹤氅、手持拂尘的中年道士,只见他相貌清癯,精神矍铄,举止之间,一副慢条斯理或者叫从容淡定的样子。
“贫道黄亭,见过殿下。”那道人揖首一礼,“令师因为现在无法分身,便托贫道带一封信给殿下。”说着,便掏出一封信,递了上来。
君北接过后并没有立即拆看,随手纳入怀中。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