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了。
顾蓁也没打扰他,坐在旁边耐心等着。
“皇后,是你做的,对不对?”
战凛骁不是个傻子,这两年也渐渐回过味了,可早已无力乏天。
宫外是顾家及其结党门生一手遮天,宫内,皇后独大,一个能抗衡的都没有。
他的身体又变成了这样,虽然太医总说是太累了,可战凛骁坚信中了毒。
查来查去,都查不出什么。
顾蓁知道他一直在查,可是方向错了,战凛骁始终认为自己是被下了导致他不举的药,其实他是真的纵欲过度。
不过是在梦里罢了。
顾蓁伸手在战凛骁凹陷的面颊上摸了摸:“皇上说是,那就是吧。”
战凛骁闭上眼,心中升腾起一股无力感。
“为什么?你不是深爱着朕吗?”从没进宫的时候便是。
“可皇上不爱臣妾,皇上爱着别人。”
战凛骁已经生不出惊讶的情绪,早该想到,顾家养出来的人,怎么会是任由他们玩弄于掌心的蠢材。
“皇上爱别人没错,可臣妾爱你也没错,为什么皇上不能光明正大呢?想拿臣妾一家子铺路,问过臣妾愿意不愿意吗?”
顾蓁叹口气:“臣妾一家,自问对得起皇上,对得起大胤,对得起天下百姓,如今,不过是在替天行道罢了。”
战凛骁拼着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抬起个头来,他用枯木一般的手抓着顾蓁:“饶了饶了静嫔,她是无无无辜的。”
顾蓁推开他的手,若是想对沈方姝下手,她会等到现在吗?
战凛骁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沈方姝,可沈方姝这几年应当是寒了心,躲在寿春宫不出,连太后和皇上身体不舒服她也不管。
只拿二公主身体做借口,摆明了不要掺和任何事。
此人圆滑有度,审时度势,她最大的过错许是心安理得站在原主一家身后坐享其成。
只有手是干净的。
“臣妾没皇上那么心狠,静嫔只要安安分分,没人会动她们母女一根头发。”
战凛骁莫名松了口气,他是不是该庆幸顾蓁不是个心狠手辣的。
“是朕对不住你们,朕没多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