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空眼睛一亮,他明年中旬就要和袁玫结婚,夫妻一体,生下的孩子也姓聂,权力仍旧在他们聂家手中。
而且袁枚比他适合当官,肯定能爬得更高。
袁玫此时不由庆幸,聂家还好出了个聂空这样的蠢货,不然轮不着她借聂家势力往上爬。
今天的事,也许并不是坏事,逼聂空先出局,留下把柄,对聂云峰来说也算重创。
就是牺牲了顾蓁。
袁玫站起来,“我去找她聊聊,你在这待着反省,一会儿叔叔打电话过来,你诚恳点道歉,别说都是我教的,懂吗?”
聂空用力点头,忐忑地等待聂云峰电话。
袁玫走到等候室,隔着玻璃,看到左秋阳正低头给顾蓁擦药。
那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想到聂空耳朵缺了一块的凄惨模样,袁玫露出一个微笑,本来没下这个死力气的,等警察一到,顾蓁竟然狠心来了个大的。
能有反抗能力,袁玫替顾蓁在心里鼓掌。
如果她出事,此生都没法面对俞宴。
袁玫稍微退开些,没打扰里面二人。
左秋阳动作已经很轻,但一碰,顾蓁还是委屈地皱眉,嘟着嘴巴不高兴,眼里的控诉让他心碎。
“都怪我不好,先别生气,告诉我,还有哪受伤了好不好?”左秋阳声音很低,轻柔得滴出水。
不肯去医院,左秋阳拿她没办法。
顾蓁水润的眸子闪着光,“都怪你。”
“好,都怪我。”
左秋阳抬手给她掖了掖头发。
“下次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你再下来。”
“哼,没有下次了。”
左秋阳一怔,捏紧了手中棉棒,再开口时声线很紧:“没有下次了吗?”
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受伤。
顾蓁不忍再逗他,坐正身子,正想收回刚刚的话,袁玫已经推门而入。
袁玫也不想打扰,但这事得尽快解决。
“顾蓁,咱们谈谈。”
左秋阳收起那一丝失落,变得严肃:“袁玫,寻求谅解的话不用说了,这次聂空行事太过分,聂家也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