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看样子没少给松寒做饭,难怪这次我见他比刚来的时候胖了些。”君夫人打趣道。
清枝脸一红:“公子来这饮食有些不适应,我们做奴婢的,自然是想办法让主子舒心些。”
她话不多,埋头做事,君夫人找不到聊天的机会,拉着顾蓁说个不停,厨房里一时也挺热闹。
清枝看看那位馄饨摊子掌柜,只觉得她爽快大方,一点都不扭捏,一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儿。
其实在高门大户做奴婢有什么好,看着光鲜亮丽,她身上的衣服比人家不知道贵多少倍,可却活得萎靡没奔头。
要是清枝能选,也想像这位女掌柜一样,大大方方站在街边吆喝自己生意。
也想跟君夫人这样没什么架子的人说几句玩笑。
但谢松寒规矩多,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对恩师的夫人不敬,回去肯定会冷着脸骂人。
算了,都是她的命。
清枝原本对做谢松寒的通房是发自内心期待和愉悦的,但来了清河镇,与这的几位富户乡绅打交道时,从他们夫人口中,听说了几位通房小妾的下场。
京城高门大户自然不会这么下作,但手段却更不见血。
清枝突然就从那无边的爱意里察觉出了一丝绝望,她以后该怎么办呢?总不会一辈子待在清河镇,梦总要醒。
没有哪个主母能容得下她这样的通房,自小一起长大,谢松寒的第一个女人,患难与共的主仆
清枝思维发散,没注意好切了下手指,她立马“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血滴下来,染红了砧板。
顾蓁赶紧擦了擦手,拉着她走到外面水缸那,“快冲冲,看看伤口严不严重,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清枝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奴婢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借着那水流冲洗,的确只是个小伤口,君夫人让人拿了药和纱布,仔细给她缠上。
“得了,小孩子家的,在一旁玩吧,他们师兄弟想吃我做的饭,你正好歇着。”君夫人眼中,清枝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小孩子。
清枝红着脸福了福身:“奴婢帮夫人生火。”
“别奴婢来奴婢去的,我这不兴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