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起来。
说实话易中海夫妻对待聋老太太确实不错,他们两口子自己早饭都是玉米面窝窝头、咸菜丝加稀饭,只有晚上才吃白面馒头,而给老太太则是一天三顿白面馒头,一大妈还经常换着花样炒两家常小菜,每个星期都会做上一顿肉。
聋老太太一辈子锦衣玉食,到老了又怎能吃得下粗茶淡饭?易中海也算是下了本钱,平常人家一个月能见一次荤腥就不错了,可易中海家的厨房经常会有肉香味传出。
当然了聋老太太也不会全让易中海花钱,虽然现在以易中海的工资完全能够维持这样的生活标准,可是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手里又不缺钱,她也清楚到了自己这个年纪,留着再多的钱也没有用处,除了经常给一大妈一些钱买肉买菜,她还把军管会、街道办每月发的补助款,全都交给了一大妈,让她收着当生活费。今年京城开始实行票证制度以后,聋老太太更是直接把自己的粮本给了一大妈。
易中海坐在旁边一边抽烟一边陪着聋老太太聊上几句,直到老太太吃完了饭,他又端过洗脸盆,伺候着老太太洗脸、擦手。
等易中海忙活完了,聋老太太笑咪咪地问:“小易,你有啥事就直接给老太太说吧。”
易中海点上一支烟坐在八仙桌旁笑着说:“老太太,今天傍晚隔壁西跨院住进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公安,还开着一辆吉普车。晚饭前刘海忠和阎埠贵还想着怂恿我和他们一起去摆摆管事大爷的威风,我当时就以在车间干了一天活、太累了,没有理会那两个蠢货。”
聋老太太欣慰地点点头:“阎埠贵的贪、刘海忠的蠢,以这两货确实能干出这种蠢事。你做的不错,那两蠢货爱咋弄就咋弄,你可别跟着瞎掺和,也不动动他们那豆仁儿大小的脑子好好想想,现在京城住房紧张到什么时候程度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能够住六七间房子的单独小院,人家会是个普通人?”
易中海抽了口烟,有些疑惑地问:“老太太,今儿个我也看到了那个年轻人,估计也就是个给领导开车的司机,怎么听您的意思这个人不简单?”
聋老太太伸出枯瘦的手指点了点易中海的头,怒其不争地低声斥责道:“你是不是整天跟刘海忠、阎埠贵这两个蠢货混在一起,被他们两传染了?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