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人的指指点点,只是在特意到白寡妇打饭的窗口时,偷偷指了指自己鼓鼓囊囊的腰间,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现金,而白寡妇也是心领神会地微微点了点头。
在食堂角落吃饭时,易中海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低声议论,而提到的人则是那个位高权重的林处长。
易中海集中注意力倾听了一会儿,可惜模模糊糊还是听不清楚,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不受别人待见,于是冲坐在旁边正埋头干饭的贾东旭耳语了几句,虽然对于易中海耽误自己吃饭的举动,贾东旭心里十分不满,不过为了不让对方生气,他还是乖乖地端着饭盒凑到了正在低声议论的工人旁边,一边往嘴里吧啦着饭菜,一边偷听着他们交谈的内容。
直到那几个工人吃完午饭起身离开时,贾东旭才拿着空饭盒兴冲冲地回到易中海的身旁。
早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易中海压制着心中的不满,掏出一支经济烟递给对方,低声问:“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贾东旭接过香烟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才笑着小声说:“师傅,刚才听他们讲,咱轧钢厂保卫处那个林处长今天上午吐血昏迷不醒被送去医院了。”
易中海半信半疑地问:“这怎么可能?那个林处长据说还不到三十岁,而且看上去体格也算强健,怎么会吐血昏迷不醒?”
贾东旭又抽了一口烟微笑着说:“师傅,听他们说这个消息绝对可靠,是从厂办公楼那边传出来的,据说保卫处那边有领导下了命令,严禁任何人谈论此事。”
易中海顿时忍不住心花怒放,如果说何大清是害得自己身败名裂的罪魁祸首的话,那个林处长就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如果不是他突然入住九十五号四合院的西跨院,还故意在院子里烤肉吃,刘海忠又怎么可能会带人上门打砸闹事?如果不是因为他抓了娄半城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失去了靠上娄半城的机会?如果不是因为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个李副厂长怎么可能给了何大清一个正式工的名额?阎埠贵又怎么可能眼红刻意逼迫何大清给自己儿子安排工作?如果不是姓林的家伙入住西跨院,上面又怎么可能重新调查附近住户的身份信息?阎埠贵又怎么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被何大清用与聋老太太签署的协议搞得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