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这些人也同样逃不了被问责的结果,毕竟当樊副书记提出了那种荒唐借口后,在座这些人并没有公开发言表示明确反对,反而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仅仅这一点就有无可推脱的责任,尤其是柴书记作为津门领导班子的班长,没有坚持原则、反而姑息纵容了樊副书记的错误言论,恐怕最后受到的处理并不一定会比樊副书记低。
现在大家都是心如死灰,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化为泡影,就算是最轻被警告处分,那也失去了调离的机会。
一时间办公室里一片死寂,谁也没有心情开口,只是默默地抽着烟,乔秘书哪里还敢继续待在这里,他赶紧拿着那几张材料,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办公室,他还得马上去处理手里刚刚办好的文件。
津门市医院的一间单人病房里,被林鹏程一枪打中胸口的孙老板正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他已经顺利做完了手术,医生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紧急抢救,取出了射在他胸口的那颗子弹,这个家伙也真是命大,子弹正好击中胸口的一块骨头上,然后被牢牢地卡在骨头缝里,并没有射进胸腔、伤及心脏。
此时两名相关部门的人员正待在门外抽着烟,这是一间特殊的病房,原本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储物间,以前是用来堆放一些杂物,因此并没有窗户,只不过后来被稍微改造了一下,作为一些特殊的病人使用。
此时的孙老板手脚都被固定在床上,因此相关部门的人只要守住房门就可以了。
只不过超乎常人想象的一幕却悄然发生在这间特殊病房里,只见孙老板头部位置突然凭空出现了一根白皙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脑门上,不一会儿工夫手指突然失去了踪影。
津门虹桥区一座普通的民房里 ,一胖一瘦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相对而坐,正中的方桌上摆着几盘菜肴,两人正在一边喝酒一边低声交谈。
胖子叹了口气:“孙连城真是一个废物,就连抓一个酒囊饭袋都还能失了手,不仅自己挨了一枪,还折了一个兄弟。”
瘦子抿了一口白酒,低声说:“站长,孙连城现在已经落在了相关部门的手上,咱们是不是抓紧时间转移?我可不相信他能咬牙不交代出咱们。”
胖子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放心吧,多亏我提前在医院里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