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生地不熟,一个新人受到老员工的欺负,那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只不过经过今天跟人事科于科长和财务科樊科长一番接触后,他现在可是底气十足,想想樊科长说的话,只要是自己占理,就可以向这些领导求助。
于是谢学武阴沉着脸开口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仓库保管员不在的时候,你们怎么敢擅自打开仓库大门?出了问题算谁的责任?”
显然这两个人完全没有想到谢学武竟然一见面就毫不客气地接连质问,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不屑地冷笑道:“姓谢的,你挺狂啊,在生产计划处这一亩三分地讨生活,竟然连爷们儿哥俩都不认识,看来今天得好好教教你小子怎么做人了。”
另一个青年嗤笑道:“谢学武,今儿个让你也认识一下生产计划处你小子惹不起的大哥。”说着伸手一指坐在椅子上、神情桀骜的青年:“这是金满山,咱们生产计划处金处长的嫡亲兄弟,我叫尹向北,我亲大哥就是生产计划处仓储科尹科长。今天我们哥俩过来,就是来教教你小子怎么做人。刚才听大喇叭里说了,你小子走了狗屎运,立功受奖了,不光提前转正,厂里还奖励五十块钱和一些票据,你小子从进厂上班就没有到我们哥俩跟前拜码头,今儿个都补上吧,厂里奖励的钱和票据算是你小子的赔礼,今后每个月的工资拿出二十块钱给我们哥俩喝酒。”
谢学武听后不由暗自恼火,这俩个家伙显然觉得有当领导的大哥在背后撑腰,是吃定自己了,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知不知道自己的大哥现在都是自身难保了,还敢如此猖狂。
就在转瞬之间谢学武已经下了决心,自己绝对不能忍气吞声,否则的话今后在生产计划处自己永远也抬不起头来,再说既然樊科长和于科长都已经明确告诉他了,只要自己安安分份工作,别人敢欺负自己,就去找领导求助。
于是谢学武冷笑道:“你们还真是大言不惭,厂里奖励给我的钱和票据凭什么给你们?我自己的工资凭什么得拿出二十块钱给你们喝酒?自己有手有脚又不是残废,凭什么伸手向别人要钱要票?”
金满山哈哈大笑起来:“姓谢的小王八蛋,嘴皮子挺溜呀,竟然敢骂我们是要饭的废物乞丐,看来你是皮子痒了,向北,别跟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王八蛋废话了,还是好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