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刚刚那些势力吧”
“等会儿你去把那些势力的人修为废除，送往仙域。
我这人心善，不愿造过多杀孽。”
石晨此言一出，让蛄祖不寒而栗，因为在他看来，这样的做法比直接杀戮更加残忍。
送去仙域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
见状，石王终于忍不住发言：“这样做会不会太过残忍？这些事情原本就不关他们的事啊。”
“上行下效。”
石晨平静地回答。
“这些家主与教主尚且如此，你觉得他们会教导出什么好人来吗？”
但是石王反驳说，其中肯定有人是无辜的。
“诚然，任何一个群体中都会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人。”
听到这话，石王眼中的期望之光闪现出来。
“可是，这样真的重要么”
石晨冷冰冰地说道。
“既然享受了家族给予的好处，就应该承担相应的代价。
我可没时间一一甄别每个人的品德。”
令石王感到震惊的是，此刻的石晨异常冷漠得吓人。
石晨自始至终未曾将自己定位为救世主。
保护九天十地并非初衷，他是为守护他的九天十地，而不只是为了保全他人。
没有全面清除那些家族已是他的最大限度了；换作其他人，定会选择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妇人之仁。
如果当初你不软弱示弱，也不会纵容这些人产生其他念头。”
石晨毫不留情地责备石王。
闻言，石王陷入沉思和自我怀疑之中——真的是自己的错吗
看到石王近乎被说服后的动摇表现，蛄祖叹息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心善且纯良——这是优点也是致命缺陷。
作为王者，石王的性格明显不胜任。
然而，作为一名长辈，他却恰到好处。
这正是他多年坚守边关、不曾退位的原因。
此刻，石晨的动作让那些来自仙域的仙王子孙心中充满恐惧。
刚才还盛气凌人的他们，现在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