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也是不清楚,对砍掉自己手臂的沙里飞满怀怨恨,紧追不舍。
沙里飞手上功夫不硬,但逃命的本事却不差,疾冲、侧滚、蛇皮走位,险之又险避过一次次攻击。
而另一边,赵法城已从后方箱子中取出一个皮囊,将黑狗血倒入碗中,点燃黄符,掐诀念咒扔进碗中,又用手指一搅。
“瓜怂的,好了没有!”
沙里飞已被追的慌不择路,朝着法坛跑来。
“低头!”
赵法城一声怒喝,纵身跳过法坛,同时撒出黑狗血。
沙里飞又是一个滚地,后方追来的袁瞿,当即被黑狗血浇了个劈头盖脸。
“啊!啊!”
这次伤害更甚,袁瞿浑身冒着白烟,疯狂抓挠着脸,皮肤上的血色符箓也变得模糊混乱。
“还不死!”
一旁的沙里飞翻身而起,压低身子前冲,同时手腕一翻,关山刀子反握,从袁瞿身边一抹而过。
噗嗤!
其脖子上,立刻出现个豁口,鲜血喷溅。
而沙里飞则顺势折身,大脚一踹。
袁瞿当即飞出,一脑袋撞在坛前巨石上,脑浆迸裂,气绝身亡。
沙里飞松了口气,瘫倒在地。
而赵法城,则迅速布置,再次施法,并且脸色有些阴沉,“护法,等我最后一道令!”
沙里飞连忙拎刀爬起,看了看天色,满眼担忧:
“不好,子时要到了…”
山上密林中,战斗也到达尾声。
呼~呼~
此刻的郑黑背,已成了血葫芦。
全身上下,皆是剑痕,流血不止,尤其两只手臂,更是布满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而他同时被几道阴魂附体,早已没了人性,两眼翻白,满脸青筋扭曲,将身体潜能彻底激发。
但即便如此,也不是罗明子对手。
若非本能护住要害,早已身陨。
然而,罗明子同样脸色不好。
他没想到,这两货竟如此愚蠢。
武者的身子贵如金,尤其是暗劲好手,用了乩童法后,虽战力增加,但今后若调养不当,便是早亡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