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这事你不说清楚,今天没完!”
就连漕帮的那位韩帮主,也摇头道:“周蟠,若真是如此,手段也太卑劣了些,这么多人命,你还想安稳退隐江湖,没这种好事。”
其他人,也是义愤填膺。
李衍则立在堂上,眼中杀机已难以掩饰。
这些情报,都是方才关万彻暗中塞给他,虽不知对方为何不自己挑明,但看周蟠脸色,十有八九是真。
想起这些年爷爷心中苦闷,他只觉邪火冲心,恨不得立刻上前,把这周蟠狗头剁掉。
面对众人质问,周蟠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摇头道:“老夫只能说,当时是接了长安府都尉司命令,配合抓捕陆公原,此事过了许久,再说出来,想必都尉司也不会追究。”
说着,看了看众人,“陆公原的相公堂,还有那座青楼,都是弥勒教在长安的香堂,暗中行谋反之事。”
“什么?”
堂上众人皆是一脸震惊。
这种事根本无法撒谎。
十几年前关中大旱,弥勒教趁机行风作乱,蛊惑乡民谋反,不仅杀官差,还强迫其他百姓和江湖中人参与,若不同意,便会放火屠村。
江湖中人,天然对朝廷心怀警惕。
但弥勒教凭邪说蛊惑人心,因他们而死的人更多。
周蟠叹了口气,看向李衍,摇头道:“此事关乎朝廷机密,老夫不敢多说,只能说你父亲倒霉,撞到了贼窝中!”
“少打马虎眼!”
李衍冷笑道:“弥勒教的事另说,若非你故意引诱,我父亲又岂会中了埋伏?”
周蟠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面色微沉摇头道:“事情便是这样,是你父亲自己送死,难不成还要我拦着他?”
“即便告到衙门,也与老夫无关!”
言语间已认了此事,却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见李衍眼中杀意不减,周蟠扬起了脖子,眼神阴鸷,“你若不满,今日便可找老夫讨回公道。”
“放屁!”
张老爷子怒了,缓缓起身道:“周猴子,耍赖欺负年轻人是吧,来,这公道老夫替他讨!”
就在这时,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