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一切!”
“那就好办了。”
王道玄点头道:“此物虽妖异,但也属殃煞一类,只是生出灵性,可自行扑人。今晚灾祸已然过去,但明晚此物还会作祟。”
“贫道有一法,可暂时避灾。”
“事不宜迟,杜员外,贫道需要做纸人的材料,所有杜家人都得到场,即便媳妇小妾也不例外。”
杜员外连忙吩咐,“快,快去准备!”
“一个个来,别害怕。”
“没事,腰挺直了,双臂抬起…”
正堂内,沙里飞吆五喝六进行指挥。
王管家和仆人拿着皮尺,丈量每个人的身高、臂长、腿长,甚至还有脖子和头围长度。
杜员外亲自提笔记录,每丈量出一个人的数据,便截断同等长度竹片,依次摆放。
李衍则配合王道玄扎纸人。
他一边帮忙,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北帝刍灵术》,自然也有制作纸人、草人甚至木偶的方法,但法门年代太过古老,重神而不重形,大约有个模样就行。
而王道玄的纸人,制作却极其讲究。
身高、大小、甚至脸形都要相似。
罗法清对李衍和沙里飞,并不怎么瞧得上眼,但经过昨晚之事,却对王道玄心生敬佩。
见此情形,犹豫了一下,询问道:“王道长,这是阴门手段吧,想不到伱也有涉猎。”
“贫道可差远了。”
王道玄手上动作不停,平静道:“禳解之法,难免力有不及,若事情有变,就需后续补救。”
“补救之法,无外乎惑神、惩神、克破、灾移、修身五法,这个就是惑神与灾移法。”
“要想迷惑那邪物,骨、肉、皮相皆要像。”
李衍也着有兴趣道:“想不到纸人还有这讲究。”
“也是慢慢发展才形成。”
王道玄叹了口气,“从事阴门这行者,自尧舜之时便有,但为人所忌讳,且不入正教与法脉,地位低下,学识也不足,都是师傅徒弟口耳相传。”
“后来,宋慈著《洗冤录》,仵作行地位稍有提高,奉其为祖师,其他旁门也多有尊崇且学习,就比如这纸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