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也是狡猾,手中田产店铺众多,但值钱的早被他卖了,我低价买下一堆,却也是砸在了手里,只能日后慢慢出手,勉强能少挣点。”
“哦?”
熊宝东顿时了然,“老东西早安排好了退路?”
乔三虎骂道:“这老东西阴损的狠,东西刚卖我,次日一家人就跑得没影没踪。”
“我都没反应过来,就给人接了盘,还留下一帮卢家旁枝,跟我耍无赖打嘴官司。”
“真是气死我了…”
“哈哈哈,老哥会饶过他们?”
“哼,卢康一死,人走茶凉,那还有人会管他们,被我弄死几个,就不吭声了。”
“不过卢家那长子却是个蠢货,听说拿着钱返回长安,四处找人想要盘下平康坊几座青楼,今后过逍遥日子。”
熊宝东乐了,“那不得好好招待?”
“当然!”
乔三虎深深吸了口气,“那都是我的钱!”
“熊老弟,长安城你熟,这事就拜托你了,拿回之后咱们兄弟对半分。”
熊宝东一乐,“好说,不过毕竟是前任左参政,不能硬来,否则会闹出麻烦,官面上也不好交代。”
“我认识几个蜂门的‘安座子’,他们做局那可是一流,积年老江湖也照样上当,保准把这卢家大公子掏得一干二净!”
“哈哈哈…”
二人谈好,顿时相视一笑。
但随后,熊宝东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话说回来,这事不成问题,真正的麻烦在鼓王大会。”
“前阵子,杜家那事你听说了没?”
“听说了。”
乔三虎乐道:“被人设局二十载,差点家破人亡,果然还是弥勒教的手段更狠。”
熊宝东点头道:“杜家并不重要,他们经此一事,害怕福运反噬,已决定退出李家船队。”
“我身后那位大人计划插一手,但李家有些人不好说话,推诿阻拦,就是不愿咱们加入。”
“大人出了个主意,李家也有法脉弟子,只要咱们这次夺得名额送给他,大人在从旁说和,此事就成了!”
说着,啧啧摇头道:“这二年收到不少消息,出海的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