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这功夫,没传承可练不好。
旁边黑蛋叔侄吃了一惊,刚想起身叫喊,却被李衍一个眼神示意,又坐了下来。
情况不明,还得小心有其他人。
魁赵婉芳此时,也没了方才妩媚,眼神决绝,手中团扇下方,渐渐伸出刀刃。
李衍嗅觉惊人,即便闭着眼睛都能察觉,岂会中招,腾出另只手一扭,团扇顿时掉落。
他眼中也没了耐心,“家伙事这么多,想必是个贼窝,正好一锅端了!”
“跟他人无关!”
赵婉芳脸色微变,沉声道:“我与你乃是私仇,即便你今日不上门,也会伺机下手。”
“今日栽了,要杀要剐随便,莫要牵连别人!”
“私仇?”
李衍若有所思,“我杀了伱的什么人,说来听听,也好有个数。”
他入江湖,手底下已不知死了多少人。
虽都有出手的原因,但这些人也毕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有人寻仇,一点儿也不意外。
赵婉芳咬了咬牙,“不是你,是你父亲!”
“我父亲?”
李衍一听,顿时头大,随即眉头一皱,“胡说八道,看你年纪不大,哪会跟我父亲扯上关系。”
“哈哈哈…”
赵婉芳苍凉一笑,眼中满是凄苦,“当年,你父亲在金翠楼出事,却招来江湖中人报复,我母亲、姨娘,皆葬身火海。”
“可知我这些年受了多少苦,早不想活了,只是可惜,没把你连着带走…”
李衍眼睛微眯,“你是当年幸存者?”
他这次来长安,自然顺着调查当年之事,可惜那金翠楼被焚,官府卷宗也说人全死了。
没想到竟还留了一个…
想到这儿,他在赵婉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便伸手一推,将其放开。
赵婉芳顺势一滚,从地上捡起团扇,好似反手持匕握在身前,眼中阴晴不定,“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衍沉声道:“此事隐秘,你若想活着找到凶手,就莫要声张,晚上我再来找你细谈。”
赵婉芳眼皮微颤,“好!”
她虽练武,但不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