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盗走,你们也都是玄门中人,何必在此装腔作势?”
就在这时,严九龄快步跑了过来,他恭敬施了个礼,说道:“这位道长且勿动怒。”
“小生乃鄂州举人严九龄,陕州布政使李大人与在下祖父有交情。”
“在下可以作证,这几位刚刚与在下结伴上山,并非什么贼人。”
说着,还自怀中取出一封便签,其上赫然落着官印。
道人瞧了一眼,脸色稍缓,点头言道:“原来如此,看来是贫道错怪了你们。”
一旁的沙里飞见此情形,顿时惊愕不已,“不是,跟我们舞刀弄枪,人家这一说,你就信了?”
道人脸色一沉,冷声说道:“人家乃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你们这些旁门左道,大多心术不正,贫道哪儿能轻信?”
原来是个势利眼…
李衍眼神微冷,懒得再与这种人多言,直接问道:“既然误会已然解开,我们可否离开?”
“断然不行!”
这道人也没好气道:“但凡上山之人,皆需前往观中登记备案。贫道在此值守,正是为了提防那些心怀不轨之徒偷偷进山。”
“普通人上山倒也罢了,所有旁门术士,定要持有令牌,且登记清楚,方可入山。”
“上山自然备有令牌!”李衍眉头一皱,从怀中取出那令牌。
道人接过瞧了几眼,却也不再多言。
“跟我来吧。”
道人率先迈步离开,众人相视一看,微微摇头,紧跟其后。
没走多久,一座庙观便出现在眼前,矗立于山道一侧,匾额上“毛女洞”三个字清晰可见。
严九龄恍然大悟:“原来是毛女仙人。”
道人对他的语气明显和蔼许多,点头说道:“居士不愧是博学之士,毛女乃是我道门仙真之一。”
“她原名玉姜,本是始皇宫女,秦亡后,逃入华山,得仙人指点,食松叶,饮泉水,体生绿毛,遂成仙体,后建庙供奉直到现在…”
说话间,众人已进入庙观中。这毛女洞并不大,香火却还旺盛。
香炉内香灰堆积如山,周围的栏杆上还挂着许多祈福的红布条子。
“道牒拿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