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许多人便发现蹊跷。
他们之前进入县衙大堂时,便觉得恶心恼火,以为是看吴德法不顺眼。
然而看向匾额,才知道这股感觉来源。
有人只是看了两眼,便觉十分厌恶难受。
有人不服气,死死盯着坚持,但很快,胸中便有一股烦闷恶心,忍不住哗啦啦吐出满口酸臭。
“啧啧。”
沙里飞也是瞧着这帮人不顺眼,忍不住说了句怪话,“怪不得,有酸臭腐儒这一说。”
宋山长则忍着胸中恶心,也不理会沙里飞讥讽,沉声道:“这位李公子,我等可是中了邪术?”
“非也。”
李衍平静道:“乃是染了妖气!”
事实上,这帮人一进来,他就发现不对,暗中掐动阳诀,顿时发现一股淡淡的阴煞之气。
这味道,还带着股腥臊。
李衍一闻,便知道是来自某种妖物。
他原本还想直言相问,但这帮人一来就吵吵嚷嚷,很是讨厌,所以故意给他们个教训。
“呕!”
此时,堂上还不时有人呕吐。
虽说一片酸臭,但吴县令瞧着这帮书生狼狈模样,心中只觉爽快,淡淡开口道:“来人,将堂上的污秽清理一番。”
语带双关,明显是在讽刺。
而老头宋山长此时也顾不上搭理,看向李衍,微微拱手道:“这位李公子果然不凡,老夫方才失礼了,我等究竟出了什么事?”
李衍摇头道:“不是说了么,染了妖气,暂时不会丢掉性命,但时间长了可不一定。”
“此事先不提,我还有话要问。”
“李公子请说。”宋山长明显老实许多。
李衍看了看众人,沉声道:“二碑湾之事,很可能与西南之乱有关,有人趁机作祟,掀起民怨,为战争做准备。”
“以山长之智,莫非看不出来?”
宋山长沉默了一下,“实不相瞒,老夫也有所怀疑。”
李衍眼睛微眯,“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跟着起哄,是否受人指使?”
话音未落,堂上的吴县令便狠狠一拍惊堂木,脸色也完全没了之前和善,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