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僵尸,只能用火葬。”
“家母想让父亲入土为安,便让我在武昌请个玄门高道,正好听到了田伯父的消息,因此上门来求。”
“尸体死不瞑目?”
田员外一愣,扭头看向李衍。
李衍也没听说过这种事,只得让沙里飞把正在屋中看书的王道玄请来。
王道玄听罢,又仔细询问了一番,点头道:“确实像是心愿未了,执念不散,贫道可以做法事尝试一番,但能不能成功就是两说。”
李衍当即起身道:“好,这活我们接了。”
江水滔滔,鹦鹉洲码头渐渐远去。
送行的田员外一家人,也早已看不见。
李衍站在甲板上,看向远处江河。
他们来的时候,是从当阳过荆门到汉水,从汉水直接乘船前往汉阳和武昌,并没有走长江水道。
原因很简单,若从长江走,就要向下进入湘州地界,经过岳阳,要绕一个大弯。
龙泉山所在的江夏,若从陆路行走也能到,但最快的路程,无疑是乘船沿长江而行。
“啧啧,你这大个怕什么?”
甲板上,沙里飞正在开玩笑。
在他另一侧,野人武巴正趴在木板上,死死抓着船沿看向江面,既充满好奇,又不敢站起身。
武巴生长于神农架,昨日到了平稳的朝廷战舰上,还能站稳脚步,今日上了小船,顿时左右摇晃,吓得不敢起身。
似乎是察觉到沙里飞嘲笑,武巴指着江面,嘴里拌蒜大声道:“德乌雷喂…”
沙里飞噗嗤一笑,“不是德乌雷喂,是水!”
野人只会上方语,这两日无论吕三还是沙里飞,都在教其说话。
可惜,野人武巴习惯了弹舌音,说什么,嘴里都像装了弹簧,一些基本的音节都发不出。
要想学会官话,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好在经过这两日相处,沙里飞心中成见也少了许多。原因很简单,野人替他分担了不少活。
别看这野人吃的多,力气也极为惊人。
他们的行李,在打造法器后已经少了许多,但依然还有不少,离了骡马根本不行。
但野人武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