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沙里飞嗤笑道:“这东西都是有传承,弄个几天是新鲜,一辈子干这,烦都烦死你。”
“听说金陵、天津那边的厂子都开了,几百个绣女同时干活,你去干只会亏本。”
“如果能享福,谁愿意受这累!”
龙妍儿好不容易升起的情绪,顿时被破坏,立刻没好气道:“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一直跟着李衍他们?”
“人家又年轻,潜力十足,并非池中物,终究有一天要翱翔九天,到时你也老了,连枪都端不稳,不给自己想条后路吗?”
沙里飞脸一黑,“妈德,你这娘们,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老子也是闲的!”
说罢,就气鼓鼓往前走。
龙妍儿忽觉心情大好,跟在后面开口道:“你这粗胚,一样看不开,装什么相?”
沙里飞则懒得理她,左右乱看。
他们走后,对面的吕三才显出身形,看着沙里飞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茶楼内,李衍忽有所觉,看向右侧。
上楼声脚步声响起,人未到,声已至。
“哎呦呦,谢东家,让您久等了。”
但见一名黑袍老者走入雅间,白须白发,打理得十分整齐,手持一把铁扇,胸前还挂了个怀表。
扮相不错,唯独嘴巴是天包地,微微一笑就露出满口突出的大牙。
“你倒是挺会说!”
谢正远起身摇头道:“老夫的面子,你是从来不给,都提前说了,这会儿才来。”
“哎哟,年纪大了犯瞌睡,见谅见谅。”
看得出,二人关系着实不错。
互相寒暄后,谢正远便开口介绍道:“这位是鄂州来的贵客,想向你打听点事儿。”
“哦?”
李铁嘴眼睛微眯,抱着扇子拱手道:“这位小哥,想来不是一般人,老夫不过是评门混口饭,不知您想问什么?”
谢正远打了个眼色,让伙计将门板堵上,又很识趣带人离开,只剩下房内二人。
李衍正色拱手道:“前辈,在下此来,想向您打听一下,‘灰袍癫僧’的事。”
“‘灰袍癫僧’,这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