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祈求宫中美人众多,时间久了,能缓解他余生的寂寥。
叶昀见卿予一脸淡然,只默默叹息了一下。
皇帝忍了一年,才愿意认错,恰巧错失了时机。男人嘛,初始肆意,以为放得下,老子依然天下第一。
反观女子,真硬了心肠,往昔情爱误人,一切只会随着时间淡忘了。
“那我不出卖你,你该如何报答我呢?”叶昀一旦促狭起来,依旧童心未泯。
“我如今身无长物,无以为报。”
卿予装出老实的样子来。
她包袱里全是金银细软,可不能让穷酸的药王谷少谷主知道。
“那你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
叶昀随口一说,“药王谷隐蔽,你可以在这里,衣食无忧过上一生。”
“算了吧。少谷主家有悍妻,我只要想着五公主,心里就是后怕。”
卿予掩袖一笑,也满嘴调侃。
少顷,她又正色问叶昀,“那你可有见到玫娘?”
叶昀一瞬间沉默,须臾又恢复了平静。
“给皇帝奉药的时候,见到一次。”
“她不理我。我本有心,想多瞧瞧这大美人和皇帝的宠妃,又怕被皇帝打板子,挖眼睛。于是就干脆不瞧了。”
“这就是我和皇帝的不同。”
“我觉得瞧不见就是没烦恼。他呢,是嫌自己命长,喜欢把得不到的人放身边来各种添堵闹心。”
叶昀说到后面,形容肆意,看似洒脱。
可是他真的能做到放下吗?
卿予多少能懂他,在这洒脱之下掩饰的无奈和不甘。
只是作为药王谷的主人,天下医士的领袖,供养孤儿堂的善主,叶昀背负太多,此生注定,会有太多身不由己罢了。
“玫娘曾给我说,她在宫中过的好。你不必太自责。如今她也不怪你。”
卿予安慰道。
在驸马府时,叶昀为了保护玫娘,也不能多宠爱和陪伴她。玫娘还要被公主时时刻刻打压着。她还真不如在皇帝身边。
“她怪我什么?没有我,她能草鸡变凤凰!”
叶昀可真会说话,“所以,我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