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夯货!”用手轻轻拍了拍扁头的脑袋。扁头听了这话,转过头,想笑却笑不出来,瞥了一眼大嘴,闷闷不乐之际,左顾右盼。阿长又靠近李长安,问道:“师父,史书有什么好看的?”李长安道:“这是明远和无极最爱看的《史记》 ,他们二人你争我夺,有一页都破了,为师补一补。”说着用手指头轻轻按一按那一页纸。
阿长心下自思,师父太也偏心眼,总是张口闭口提及他们两个,对自己却不放在心上,便叹了口气,缓缓道:“太史公司马迁说过一句话,叫做‘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听了这话,大嘴一怔,转过脸之际,便狠狠地瞪了一眼阿长,喝道:“一派胡言,你们两个为何不去死?滚出去!”随即大手一挥。二人吓得争先恐后,抱头鼠窜,差点绊倒在门口。
李长安摇摇头,劝道:“师弟,不必如此,他们都还是孩子。”大嘴气道:“孩子又当如何?自古孩子也分三六九等。王子安称之为神童,他们为何不学王子安。”“王子安长大成人后也犯错,还是弥天大罪。杀人放火,还值得学么?”李长安紧锁眉头,叹道。大嘴摇摇头,叹道:“也是,我也是气糊涂了。王子安虽有《滕王阁序》名扬天下,但他也害了别人身家性命,此乃弥天大罪。”二人又说了几句话,离开厅堂,歇息去了。
三个月后,张小宝和费无天又到太平草庐来见张明远和费无极。李长安和大嘴见二人前来,猝不及防。送走京兆府许多老头和老太太,李长安道:“你们为何又来了?”费无天拱手道:“我去成都府,总在街市转悠,却不见无极身影。”大嘴惊道:“啊,你真去成都府寻找无极了?傻不傻啊。”费无天纳闷道:“这又何妨?为了无极,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伸出五指紧紧地握成拳头,急速晃了晃。李长安看向张小宝,张小宝道:“我去了雄州,也找不到明远。”李长安迟疑道:“你们见到他们,又能如何?”二人低下头,一脸苦笑。
大嘴见李长安给自己使眼色,大嘴语重心长的劝道:“你们不必如此,见到他们,你们也于心不忍。莫非要让他们小小年纪,就遭人非议,忍受痛苦不成?张小宝,你与费无天的娘子勾勾搭搭。费无天,你又与张小宝的娘子眉来眼去。我不想提你们那些年的陈年旧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