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忘却,你们休要再提。有话直说,不必吞吞吐吐。”种浩见张明远和费无极如此,也是一怔,笑道:“言语冲撞?这事早已过去,何必再提。”
种溪拉着张明远和费无极的胳膊,对二人叮嘱道:“爹爹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自然不会和你们做晚辈的耿耿于怀,斤斤计较。”张明远、费无极对视一笑,羞愧难耐,低下头去。张明远毕恭毕敬的拱手道:“老将军上次提到横渠先生,晚辈饶有兴趣,不知可否赐教。”种师道端起茶碗,用嘴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茶水,笑道:“你们师父难道没教过你们。”张明远道:“上次离开京兆府,回终南山后,师父大发雷霆,恨恨教训我们一顿。我们方知惹出祸端,实乃咎由自取。不过再问横渠先生之事,师父他老人家偏偏只字未提,还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种师道。
种师道好奇道:“还说什么,又吞吞吐吐。”费无极道:“还说想知道,就下山请教老将军。”种浩、种溪对视而笑。种浩瞅了一眼种师道,又看向张明远、费无极,喃喃道:“师公和爹爹这是要蹴鞠不成。”种溪挽着种师道的胳膊,乐道:“我早画过一幅蹴鞠图。便是临摹了苏汉臣的《太祖蹴鞠图》 ,这蹴鞠可不分男女老幼、高低贵贱。高俅因此官运亨通,世人皆知。爹爹与师公年轻时候也蹴鞠,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张明远伸出双手,用手掌比划道:“蹴鞠不蹴鞠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师父要我们请教老将军,实在不明白,为何如此?”费无极站起身来,喝了一口茶水,笑道:“我也纳闷,素日问什么,师父都是头头是道,喋喋不休。可问起横渠先生,他却一言不发。”种师道噌的一声,迅疾站起身来,不紧不慢走到窗边,伸手缓缓推开窗户,慢慢回过头,笑道:“你家师父自有道理。”
种浩道:“既然如此,爹爹何不说出这道理。”种溪跟了过去,站在窗边,乐道:“对啊,孩儿也想知道这是何道理。”种师道咳嗽一声,笑道:“你们还是去请教你们师父去吧。”张明远、费无极一脸失望,尴尬一笑,看向种溪,种溪做个鬼脸,示意他们别问了,问也白问。
“爹爹好没道理,欺负晚辈。”种浩眨了眨眼睛,爽朗一笑,道。“爹爹或许自有道理,只是不想说,哥哥别胡说。”种溪挽着种师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