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目远眺,神采奕奕之际捋了捋胡须,微微一笑。“果然名不虚传。”张叔夜点点头,也捋了捋胡须,赞叹不已,还竖起大拇指,朝向了焦彦坚。
焦彦坚见状,也竖起大拇指。二人对视一笑。张明远看他们如此,也笑道:“不错,世所罕见。如此地方,想必有些故事,还望焦彦坚大人赐教?”
“中原难以看得到,的确蔚为壮观。不知有何人物可曾到过此处?留下什么诗词歌赋?”费无极也喜笑颜开,饶有兴致的追问开来。
种浩面露惭色,挠了挠后脑勺,笑道:“我一直以为西夏皆是不毛之地,哪里知道此处便是水天一色,波光粼粼。”
种溪伸出手比划之际,乐道:“我听说过杭州的西湖,也听说过苏州太湖,还有岳州洞庭湖。我还知道我大宋东京有个金明池。可西夏的这大漠湖泊,世所罕见。大湖与大漠比邻而居,相依相伴,闻所未闻,实乃天下第一奇观。”众人都随声附和。
西夏礼官焦彦坚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喜乐无比的笑道:“大宋杭州西湖本官也听说过,太湖也听说过,至于洞庭湖更是名扬天下,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声名远扬,本官佩服不已。”
张叔夜道:“焦大人所言极是,不错,我大宋一代名臣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的确名扬天下,他当年做这篇文章之时,可是并未站在洞庭湖畔,也并未登上岳阳楼。”张明远道:“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若不走一走,看一看,如何会有感悟,没有感悟又如何借景抒情,寓情于景。”
费无极道:“无论做文章、作诗,还是作画,都讲求一个体味。如若不亲身感受,便不会有情真意切。”种浩道:“可范仲淹大人却并非如此,这又如何看待?”种溪道:“作画要写生,触景生情,才情真意切。我素闻西夏也有画院,不过皆是佛教壁画。我不喜欢画神佛,我爱画青山绿水。”
西夏礼官焦彦坚道:“你这小子倒也厉害,居然知道我西夏也有画院。不错兴庆府不只有东京一样的画院,还有东京一样的开封府。”张叔夜道:“我等抵达西夏兴庆府,今日才算离开城池,来到郊野。兴庆府虽说不如东京开封府庞大,可也效仿的有模有样。我们还未好好逛一逛呢。”西夏礼官焦彦坚便笑道:“这又何妨,回到兴庆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