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好官。”大嘴一脸不悦,只因此人对自己祖父有过伤害。阿长道:“我知道,那句话后来名扬天下。”
扁头道:“俺也知道,正道是‘端王轻佻,不可以君天下。’”种浩道:“章惇这嘴,真够大,居然胡说八道。”尹氏使个眼色,示意种浩不可口无遮拦。
姚月道:“官人不可如此,当心祸从口出。”种雪担心道:“章惇的子孙后代,恐怕不能出人头地了。”
大嘴冷笑道:“家父曾说,我祖父年轻时候性情豪爽,相貌俊美,言谈举止实乃文雅洒脱。才智出众,很有学问,那妙笔生花,也算名扬天下。他也好比种放,酷爱辟谷术,飘飘然有仙风道骨。”
李长安道:“看看,我师弟和种家军也算颇有渊源。”听了这话,大嘴追思祖父,眼里含泪。扁头和阿长安慰再三。
张明远道:“皇上可知师叔在终南山么?”李长安道:“终南山上隐姓埋名者比比皆是。”
种师道叹道:“这长安城,多有朝廷皇城司的密探,他们神出鬼没,恐怕终南山上,他们也略有耳闻。如若朝廷想滋扰,恐怕终南山也不得安宁。想必皇上对章惇子孙后代也是网开一面了。”
大嘴道:“不错,家父章援说过,虽说皇上贬谪了祖父,可后来也没有问罪子孙后代。”扁头和阿长点了点头。
种师道叹道:“章惇与苏轼也算好友,偏偏贬谪苏轼到儋州这件事,章惇予以支持。”张明远、费无极听了这话,都看向大嘴。大嘴低下头去,一言不发。扁头和阿长也低下头去。
李长安捋了捋胡须,缓缓安抚道:“王安石与司马光也是如此,二人政见不合,但私交甚厚。”众人皆默然不语。
尹氏轻轻咳嗽一声道:“雄黄酒买了许多,一会都多喝几杯。”种浩道:“我看就不说这些伤心难过之事,且喜今日端午节,我等喝酒如何?”
费无极看着桌上的芦苇叶,又盯着盆里的糯米,问道:“为何把此物摆在这里?”种雪笑道:“往年端午节,都去街市买粽子,今年爹爹说,让我们一起包粽子玩。”
尹氏早与姚月开始包粽子了,种浩和种雪目不转睛看着。张明远和费无极也凑到跟前,跃跃欲试,却不得要领。扁头和阿长只盯着桌子上的荔枝出神,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