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面上,原谅爹爹才好。无天走了,爹也不想活了,但也希望我们父子相认,才好离开这世界。”此言一出,众人惊得呆了。
扁头听了这句话,眨了眨眼睛,缓缓道:“明远,你看看你,如此绝情,岂不糊涂?”阿长道:“这些年过去了,明远,得饶人处且饶人。”
张明远冷冷的道:“我想不通,再过几年好了,你们别逼我,师父尸骨未寒,别逼我。”随即转过头,撒腿就跑,渐行渐远。
张小宝疾呼道:“明远,等等我。”随即带着小厮渐行渐远,追上前去。
当晚,张小宝就在终南山厅堂,众人一言不发。张明远不见踪迹,一个个心急如焚。扁头和阿长喝了口茶,叹了口气。大嘴吩咐换茶,弟子近前,张小宝摆了摆手,弟子下去了。
张小宝道:“看来明远,不原谅我。他师父走了,他眼下心烦意乱。我明日就下山了,临行前,想和明远说几句话。”
大嘴道:“我尽力而为,定让你们父子相认。”扁头道:“明远如今脾气很倔强,况且又是掌门人,谁也管不住他。”
阿长笑道:“胡说八道,有师叔在,他敢造次么?”大嘴道:“你们两个还不闭嘴,明远他是那样的人么?又在说明远的坏话,一派胡言。”
正在此时,张明远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张小宝还没走,扭头要走。大嘴道:“明远,你不可如此。快坐下,师叔有话说。”张明远只好听话,坐了下来,靠近门口。
张小宝道:“明远,你的心情,我知道。我此番前来就是想吊唁太平先生。他含辛茹苦把你抚养长大。你对他的感情,无人能及。你一定悲痛欲绝了。”
大嘴道:“员外,明远的确悲痛欲绝,你别招惹他了,他已经够难受了。”张小宝道:“我明日要下山了,临行前,想与明远单独聊聊。”
张明远道:“有什么可说的呢?咱们之间只是雄州榷场做买卖罢了,如今你不需要给我终南山做买卖,我终南山不需要马匹,你和我没什么好说的。”
见张明远如此冷冰冰,张小宝也不灰心丧气,笑道:“你如何才能原谅我,你说,我死也心甘情愿。”
张明远冷笑道:“你别说这种话,好像我要逼死你一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