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献出先天图、无极图、太极图后,保举他做秦风永兴节度使。这件事老夫如何会忘,只是皇上不答应,我等也束手无策。大宋西军中种家军算是首屈一指,如若让种师道掌控秦风路和永兴军路,那还了得。种师道如若尾大不掉,岂不威胁朝廷?就算种师道不会,难保他手下不会纵勇。如此好比太祖陈桥驿之事,如之奈何?”想到此处,一言不发。宇文虚中见状也一声不吭,静观其变。
费无极见童贯若有所思,便给普安使个眼色。普安会意之际,笑道:“童大人,晚辈素知如今这节度使虽说名声显赫,尊贵一时,可大宋西军还是掌握在皇上手中,皇上又让大人统领,如此看来。西军想尾大不掉,也万万不能。再说西军皆忠君爱国,何来尾大不掉之说。”
童贯听了这话,不觉愣了愣,没曾料想这普安年纪轻轻居然猜透本官心思,着实一身冷汗。
武连道:“童大人当年在关中督战,让党项人闻风丧胆。可有此事?我年纪小,道听途说了不少,还望大人赐教。”
童贯摆了摆手,笑道:“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余下道:“听说童大人征讨方腊,不费吹灰之力。”
童贯道:“那是自然,官军一到,方腊余孽便四处逃窜。本官引众,围追堵截。剿灭方腊,此乃小菜一碟。”
子午道:“如今开胃大餐,迫在眉睫。”
童贯道:“不错,横扫西夏和剿灭方腊,乃是萤火之光。这收复幽云十六州,实乃皓月之明。”
费无极道:“听说天祚帝如今抱头鼠窜,闻风丧胆,听到金军,如惊弓之鸟。”
张明远道:“辽国天祚帝很有可能会去求助西夏乾顺。”
童贯冷笑道:“天祚帝那厮,乃丧家之犬。等我大军攻克幽州和云州后,必要生擒此贼。”
张明远道:“为何如此?”费无极道:“莫非童大人对天祚帝恨之入骨不成?”
童贯咬牙切齿道:“这匹夫当年曾当面羞辱于我,此恨焉能不报?”不觉握得拳头咯咯作响。
子午等人意欲追问下去,张明远使个眼色,他们才低下头,默然不语。童贯依然义愤填膺,怒不可止。
宇文虚中再三劝慰,童贯依然闷闷不乐。原来童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