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殆尽。辽军黑压压赶来,尘土飞扬间,契丹人跨马飞奔,马嘶长鸣之际,那马蹄声,愈来愈近,嘚嘚作响。
张明远放眼一看,急道:“将军,辽军渡河,我等何不用没炸毁的火炮,炸辽军。”
赵德失望道:“距离太近,火炮射程很远。没用了。再说这几门炮,起不了多大效用。炮弹都在后面军营之中,还要搬运过来。等我等手忙脚乱搬过来,恐怕辽军就近在咫尺了。”握了握拳头,手心冒汗。
费无极道:“这火炮为何要炸毁,这些河北军,如此败家子么?”
赵德叹道:“他们是手忙脚乱,乱了章法,被契丹人吓傻了,估计开炮中,炮弹失效,故而炸了炮筒。”
子午道:“我听河北军说过,这火炮是高俅从东京刘家寺拉来的,素日是发射烟火用的。”
余下下马摸着地上的沙粒,道:“炮弹里面为何是沙粒。”普安道:“火药恐怕受潮了,也未可知。”
武连闻了闻地面,叹道:“昨夜后半夜下雨了,地上很潮,这些火炮都没盖住炮口,至于被炸,我看是用新火药炸的。”
赵德听了这些话,忐忑不安,见形势不妙,掷地有声道:“快撤,此地不可久留,辽军要来了。”随即赶忙带着张明远等人快马加鞭,引众回撤,果然不远处,马蹄声响,尘土飞扬,两路辽军,跨马追杀而来。契丹人大呼小叫,气势汹汹,一个个拿着弯刀,猛冲猛打。
见赵德带着张明远等人又回来了,杨可世愣了愣,站起身来,扬起袖子,指着赵德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匹夫如何又回来了,如此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何以报国。”又瞪了一眼张明远等人,引众离开守卫的桥头,亲自前往迎战。
辽国骑兵很快分左右两翼把杨可世部围了起来,赵明兵少也被围攻的损兵折将,杨可世虽身披厚甲,那胸腹也还是中了铁蒺藜箭,浑身是伤,靴子里都是血水,还被打掉了两颗牙齿,杨可世捂着嘴巴痛得直咧嘴。
张明远等人不计前嫌,拼死去救,杀数十辽军,且战且退,才让杨可世死里逃生。杨可世对张明远等人千恩万谢,心有余悸,气喘吁吁。
赵明道:“将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必计较一得一失,胜败乃兵家常事。”赵德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