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定了定神色,站起身来,缓缓伸手一指,强自镇定之际,追问道:“要什么,快说。”
刘宗吉不紧不慢道:“要与童贯里应外合,挟持太后,投降宋朝。”听了这话,众人惊慌失措,议论纷纷。李处温矢口否认,大骂刘宗吉,蓄意编造谎话。
萧德妃大惊失色,扬起袖子指着李处温,喝道:“你居然暗通童贯,蓄意谋反,要把哀家的脑袋送给赵佶不成?”
李处温吓得哀嚎道:“绝无此事,实乃刘宗吉公报私仇,栽赃陷害,还望太后明鉴。”
萧德妃大手一挥,骂道:“无耻老贼,安敢如此,来人呐,拖下去五马分尸,暴尸三日。”李处温听了气急败坏,便大骂刘宗吉。
萧德妃大怒之际,伸手一指,呵斥道:“李处温,你要敢作敢当,如此贪生怕死,岂不可笑?”
李处温哭笑不得,心想,自己与刘宗吉密约投降童贯,这刘宗吉居然如此卑鄙无耻,出卖自己,就假装可怜,捶胸顿足道:“可怜我拳拳报国之心,毁于一旦。”
萧德妃气急败坏,伸手一指,恨恨的道:“刀斧手安在,还不快拖出去,斩首示众,更待何时?”大手一挥,随即让侍卫将李处温拖出去立即处决。
刘宗吉因此有功,萧德妃大加封赏,刘宗吉看了一眼耶律大石,便退了下去。群臣面无人色,一声不吭。
耶律大石面露难色之际,叹道:“对付童贯不费吹灰之力,就怕完颜阿骨打突袭,这不得不防。”
萧干握了握拳头,气道:“如今之局面,也是天祚帝不听劝阻所致。当初如若剿灭完颜阿骨打,哪会有今日。”
萧德妃道:“不错,这童贯剿灭了方腊,我大辽却不能剿灭完颜阿骨打,如今此贼带领豺狼虎豹来犯,虎视眈眈,气势汹汹,哀家实在分身乏术。如今先帝驾崩,我又能如何?恐怕纵然武则天在世,也无回天之术。”说话间眼里含泪,痛心疾首,用手摸了摸额头,叹了口气。那头上的凤冠也微微抖动开来。
群臣默然,耶律大石寻思道:“萧德妃居然提及武则天,为何不提及那萧太后?”想到此处,定了定神色,嘘唏不已。不多时萧德妃心烦意乱,便退朝而去。
次日,萧德妃便派遣使节韩昉和刘宗吉出使雄州,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