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种浩和姚月。不知他夫妻二人在卖什么关子,居然如此神秘兮兮。
种浩笑道:“第一个好消息,我三日后就成亲了,纳了个妾。”众人一怔,喜出望外,兴高采烈。众人又问第二个,种浩道:“种溪要回来了,他也要成亲了。”
费无极忙问道:“种溪和谁?真是不可思议,真的假的。”种浩又卖起关子道:“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张明远一脸狐疑,纳闷道:“上次,浩兄说,三个月后,这才半个多月,如何提前了?”费无极笑道:“浩兄等不及了,提前了,有何不可?”
种浩附和费无极之际,笑道:“不错,有何不可?”看向张明远。张明远道:“莫非姑娘等不及不成?”费无极一怔,一脸震惊,笑道:“不会吧。”
种浩点点头,“对,她迫不及待。”马上摇摇头,“哈哈,逗你们玩,是我!”
余下一脸羡慕道:“将军好福气。”武连喜笑颜开,拱手道:“恭喜贺喜。”
子午道:“将军娘子一定美若天仙了?”普安道:“那是自然,将军一表人才,如若不是美若天仙,怎能配得上。”
张明远道:“既然要举办婚礼了,扁头师哥、阿长师哥他们想必还不知道,自然要赶快给他们送信才是。”
种浩笑道:“早已写信,他们答应到时自然会来,放心好了。你们这一去东京,便忘了京兆府,你们到了张员外府邸,便忘了我们,攀高枝去了,真羡慕你们。”故意揉着眼睛,好似落了几滴泪,又偷偷瞅了一眼众人,随即低下头去,又慢慢抬起头来。
姚月见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便给种浩使个眼色。种浩却不睬。姚月道:“这话可就不合时宜了。明远如若攀高枝,恐怕就是加官进爵,如今不知做了多大的朝廷命官了,可他偏偏不做官,只在江湖与庙堂之间走来走去。真真的是,将范仲淹大人的那句话,落到了实处,叫做‘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种雪道:“如若明远哥哥攀高枝,便不是明远哥哥。他最是个念旧的人,终南山还有太平先生的墓碑。他还要守护去。”此言一出,张明远愣了愣,没曾料想种雪如此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