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却不觉的。人生在世,人各有志。你可明白?你倒是好,风流往事是有了,到头来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有什么用呢?”
费无极闷闷不乐,叹道:“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好了,素知你嘴毒。”
张明远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乐道:“我嘴毒?不对吧,是你家那小燕妹嘴毒。”
费无极点点头,傲娇之气,令人捧腹。他自己却装作什么也没有,随即笑道:“没错,怎么,我喜欢。”
张明远喝口茶水道:“今日这大喜事令人难以忘怀,溪弟总算是有了家。干爹干娘也算放心了,欣慰了。”
费无极看着窗外,微风习习,顿时一怔:“不错,如若我们的师父尚在,也会喜乐无比。”
张明远道:“师父当然喜乐无比。浩兄今日高高兴兴,你说我二人如此伤心难过,真是好笑。”
费无极摆摆手:“岂不闻,乐极生悲。好了,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伤心难过今晚就淡化一二,如何?还有些美酒,要不要再吃几杯?”
张明远招手道:“拿酒来,喝几碗也是很好。”不知不觉走到窗边,坐在桌子前面,看着费无极。
费无极拿着一壶酒,走了过去,坐下来,微微一笑道:“这一壶酒本想带到上山给扁头师哥尝一尝的。偏偏要眼下就浪费,真是可惜了。”顿时咂咂嘴。
张明远笑道:“莫非阿长师哥你就忘记了,如此厚此薄彼,岂不让人不快。”
费无极吃了几杯酒,拿起筷子夹着豆腐干嚼在嘴里,津津乐道:“这豆腐干味道不错,与众不同,听说是浩兄的管家做的。”说着示意张明远也吃。
张明远摇摇头,并不想吃,马上问道:“如何味道不错,但说无妨?你又不是扁头,何时也对吃的感兴趣了。”
费无极眉开眼笑,满口油香之际,赞道:“味道妙不可言,醋香味十足。”
张明远惊道:“豆腐干如何有醋香味,胡说八道。那是咸鸭蛋不成?”
费无极拿筷子轻轻敲了敲,只见这豆腐干果然与众不同,金黄酥脆,上面是一层脆皮。随即又拿勺子挖到自己小碟里,张嘴就吃,含含糊糊道:“美味啊,美味。”
张明远不大相信就不紧不慢拿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