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齐声道:“我们都炼成武功了,为何还不准我们去?我们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扁头摇摇头,冷冷的道:“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俺看还是不要去惹麻烦了。童贯三令五申不许你们去捣乱,说你们是酒囊饭袋,只会丢人现眼。说你们只会吃空饷,占了士卒的饭碗。”说话间翻了个白眼,扑哧一笑。
子午和余下听了这话,恨得咬牙切齿,顿时无名火突起,握了握拳头,咯咯作响。
当夜,子午和余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只因听了扁头的话,原来扁头将上次张明远和费无极攻打幽州城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他们自然明白,童贯瞧不起他们,羞辱的他们体无完肤,故而恨得牙痒痒。子午喝得醉醺醺,口里骂童贯个不住,余下也是如此。
二人嘟嘟哝哝,说些醉话,余下摸着子午的脸蛋,轻轻拍了拍道:“狗太监童贯,欺人太甚。我打你一下,出出气也好。”
子午骂道:“狗太监童贯竟敢打我?”随即伸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余下的脸上。余下捂着脸蛋,哎哟起来。子午道:“不知道师父在东京又当如何?”
余下笑道:“我猜,又在延福宫里吃肉喝酒。”子午搂着余下的脖子,笑道:“胡说,一定是吟诗作画,吹拉弹唱。”
余下扯开子午的胳膊,骂道:“皇帝真是舒坦,生来不知人间疾苦。他那些笔墨纸砚真是心肝宝贝,可是多少黎民百姓的血汗钱才换来的。我看他写写画画什么的,写废了放在手里捏成一团,一扔完事。真是大大的浪费。他哪里知道,这一扔,又是多少民脂民膏呢。”
子午冷笑道:“心知肚明就好,何必脱口而出。再说了,关你屁事。人家是祖传基业,列祖列宗都姓赵。自古以来,帝王将相如何会缺吃少穿,何况衣食住行?人家来世上走一遭是享福来了,哪像咱们一介布衣,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奔波忙碌,这日子过好了,自然不用多说。如若过不好,那就太难了。但帝王将相就大不相同,当今皇上酷爱琴棋书画,他的笔墨纸砚便是寻常百姓家,望尘莫及之事。毕竟笔墨纸砚不能当饭吃。老百姓要吃饱肚子,那就要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如若不然,天上可不会掉馅饼。就是掉下来,那么一抢,不知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