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赐教?”
高丽仁宗看向金富轼和郑知常,笑道:“既然宋使盛情相邀,二位爱卿何不以礼相待。”二人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金富轼道:“我素闻知常老弟才思敏捷,时常有佳作横空出世,让许多抵达我高丽国的宋朝商人也瞠目结舌,你写的一句诗极妙。”随即吟诵道:
琳宫梵语罢,天色净琉璃。
张明远一听,便知道这高丽国果然将佛教尊崇为国教,张口闭口便是梵语。郑知常笑道:“这句很寻常,不足为奇。我小时候写的才有些意思。”随即吟诵道:
何人将白笔,乙字写江波。
费无极听了,不大明白这一句有什么奇特之处,顿时皱了皱眉头,但不好发表意见,就看徐兢和陈尧臣做何感想,但二人一言不发,又看张明远默然不语,故而自己也只好静观其变。
种溪见张明远和费无极一言不发,自己也一声不吭。子午四人见师父们不说话,又见种溪叔叔也不说话,自己哪里敢大放阙词,自然守口如瓶,一声不吭。金富轼道:“兄台那首《送人》最是极妙,可谓我高丽国的杰作。堪比大唐李白。”随即吟诵道:
雨歇长堤草色多,送君南浦动悲歌。
大同江水何时尽,别泪年年添绿波。
徐兢赞道:“这首诗妙极了,果然有太白遗风。”陈尧臣也附和道:“不错,我中原大唐的崔颢在《黄鹤楼》中有一句叫做‘烟波江上使人愁。’郑大人的诗句也是非同凡响,有异曲同工之妙。”
高丽仁宗点了点头,喜道:“大同江,是我高丽国的母亲河。”郑知常道:“本官历来主张要独立自主,革故鼎新,这模仿也好,抄袭也罢,皆是为人不齿的勾当。这首,我不以为然,还是《西都》那首不错。”便应声道:
紫陌春风细雨过,轻尘不动柳丝斜。
绿窗朱户笙歌咽,尽是梨园弟子家。
张明远道:“不错,大人果然与众不同,我也以为凡是舞文弄墨必要独立自主,如若剽窃抄袭,非但原作者嗤之以鼻,世人也憎恶痛批。便丢人现眼了。”
费无极不甘示弱笑道:“不错,有人居然妄言说什么‘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我以为此乃哗众取宠的一大谬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