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坚,老朋友,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西夏焦彦坚愣了愣,嘴角黑痣动了动,陪笑道:“天下闻名的种家军,老当益壮的种师道,果然还活着。我西夏以为你早驾鹤西去了,听说你祖上,没高寿之人。你这把年纪,也算天下奇闻。”一语落地,众人一脸不悦。
焦彦坚还不依不饶,喋喋不休道:“听说种家军伐辽,败于耶律大石之手,可见,强中自有强中手。”此言一出,众人自然明白,乃是冷嘲热讽之意。
种师道却不恼,笑道:“老夫也不算高寿,只不过比李元昊高寿罢了。当年你寻衅滋事,来找老夫索要故土。不知今日又有何贵干?如若还想索要故土,那就看有没有本事了。至于伐辽之事,世人皆知,胜败乃兵家常事。宋辽对战,是高手过招,非西夏小邦所能明白。”此言一出,西夏焦彦坚面如土色,群臣哈哈大笑。
张邦昌劝道:“老将军言之有理,不过孔子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等还是以和为贵。”
西夏焦彦坚冷笑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巧言令色呢?”李纲欲言又止,原来是种师道给他使了个眼色。
姚平仲笑道:“好了,闲话不说。既然西夏使臣前来,我大宋当以礼相待,不可伤了和气。”
种师道也觉此话颇有道理,便陪笑道:“焦彦坚,方才老夫不过几句玩笑话,还望不要见怪。你来东京,我大宋,多谢了。”西夏焦彦坚虽有不悦,可也只好隐忍不发。
宋钦宗也不大高兴,刚才听说进献礼品本是喜欢,此刻瞥了一眼西夏使臣焦彦坚,只见他貌不惊人,其貌不扬,顿时颇为不悦。
西夏使臣焦彦坚昂首挺胸,走了走,双袖一甩,背于身后,嘴角似笑非笑,胡须被鼻气吹动,瞬间一起一伏,众人见了不免心中好笑。
焦彦坚环顾四周,依然傲气十足道:“诸位可知天要变化?”听了这话看向西夏使臣之际,宋钦宗疑惑开来,脸上也颇有怒色。
姚平仲出班走上跟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西夏使臣,这厮被看的久了,颇感尴尬,就瞪了一眼姚平仲,转过脸去,不再搭理姚平仲。姚平仲不依不饶又盯着他看,两人如此,群臣哈哈大笑。
西夏焦彦坚伸出手掌一挥,忙道:“这位将军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