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平仲回到府邸,已是中午时分,马上派人,请来子午、余下、武连、普安四人吃酒。席间,姚平仲推心置腹,道:“你们与本将军有缘,那日多亏你们保护才逃脱。今晚略备酒席,以表存心,还望诸位少侠赏脸。”
子午倍感莫名其妙,按理来说,姚平仲应该请李纲、姚平仲、种师道或者师父、师叔,同龄人喝酒,如何请我们几个晚辈,一时间不大明白,就摆摆手,笑道:“将军客气了。”
普安开门见山,喜笑颜开:“将军有何吩咐,但说无妨。我们也是喜欢快人快语,不必拐弯抹角。”
余下寻思,这姚平仲偷袭金人失利了,一定心烦意乱,找人说说话也合情合理,不过作为晚辈,并不熟识,只是目下东京保卫战才认识,虽说并不陌生,还一起偷袭女真人大营。可除此之外,并无多少来往,也无太深交情,莫非他怕我们告诉皇上,夜袭女真人大营的点点滴滴,怕丢人现眼,故而叫我们来,想让我们闭嘴,不可声张。想到这里,就挠了挠后脑勺,指了指姚平仲,又指了指子午、普安、余下和自己。一本正经道:“将军,放心好了。夜袭金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知!”
武连一听,或许是这般缘故,就破涕一笑:“将军多虑了,我们可不是乌鸦嘴,到处搬弄是非。我们四个大老爷们,绝非妇孺,如何会胡说八道。常言道:‘胡吃胡喝,不可胡说。’这等事,我们懂!”
子午四人看向姚平仲,意欲看他如何作答,姚平仲举杯痛饮,哈哈大笑,指着四人乐个不住:“你们四人果然是聪明过人,当然这也是今晚题中之义。不过不完全为了这个,想必你们没那么无趣。我是个粗人,正所谓一介武夫,只喜欢带兵打仗,驰骋疆场。笨嘴拙舌,不大会说话。直言相告,我是心中烦闷,就想和你们说说话,仅此而已。我也年轻气盛过,你们别以为我一把年纪了,与你们没什么话好说。你们就欺负我了。”子午四人顿时开怀大笑。
武连好奇道:“将军,此番为何要夜袭金营,还望赐教?”
余下笑道:“真笨,偷袭之事,带兵打仗都是家常便饭,何必多问。岂不闻《三国志》中,曹孟德最爱偷袭,官渡之战,夜袭乌巢,故而一鼓作气,战胜袁本初,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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