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笑道:“你果然不知道,李纲是被罢官了,不过目下又官复原职了。”
赵香云闷闷不乐,掉过头,瞪了一眼武连,“骗我,不可能,君无戏言。既然罢官了如何会马上官复原职,我去找哥哥,看他怎么说,你的话,我!不!信!”最后三个字,居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说着瞪大眼睛,瞥了一眼武连,气呼呼的样子,意欲离去。
武连马上拦住赵香云,笑道:“不相信我,我真难过。李纲的确官复原职了。”赵香云边走边凶巴巴:“胡说八道,不相信你了。”
武连道:“好吧,你走,你哥哥会对你凶巴巴。你莫非不知道大宋有遗训,后宫不得干政,你要去找你皇帝哥哥,他一定骂你,骂哭你,可没人管。”
赵香云一想,也是,就闷闷不乐,站在一边,低下头,蹲了下来,捧着脸,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李纲被罢官,谁抵御女真人,哥哥好糊涂,可能喝醉了。”叹了口气摇摇头。
武连立马也蹲下来,摸了一下赵香云的胳膊,安慰道:“云儿,别胡思乱想,李纲早已官复原职。相信我,好么?”
赵香云破涕一笑,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害羞道:“别乱叫,叫帝姬殿下。”
武连点点头,紧随其后,马上站起身来,拱手作揖道;“好,好,好。帝姬殿下,小生有礼了。”
片刻,赵香云与武连且走且谈,在汴河边,喜笑颜开。
赵香云问道:“你方才说东京城外捉迷藏,怎么回事?”
武连心想,吹吹牛也不错,反正赵香云不知道,就靠近赵香云,对她耳语道:“我和余下、子午、普安,我们三个人跟随姚平仲偷袭金营,便是与女真人捉迷藏。”
赵香云一怔,皱了皱眉头,不觉紧张兮兮,张了张嘴吧,小声道:“你们居然偷袭--”还没说出口,武连神色紧张,马上用手颤巍巍的捂住她的嘴巴。
赵香云心想,这等机密要事,自然神不知鬼不觉,有些意思,如若成功,哥哥一定喜乐无比。哥哥眼下一定不知道,如若从武连嘴里得知后,就告诉哥哥去,也好让他高兴高兴,想到这里,就低声细语之际,向武连问道:“后来怎样了?”
武连心想,自然是功亏一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