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醉话不足为据,就不可当真了。”
李纲颇有醉意的道:“我没醉,没醉。我说的是大实话,为何不可当真,可以,可以。此乃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等诵诗如何?我如今虽是武将,然则歌诗文赋,还是略知一二。”
费无极笑道:“大人又谦虚了,你也是政和二年的进士,也是满腹经纶,出口成章,我大宋词作稍有才华的大学士都是人人争先恐后,你如何可以甘拜下风。须知谦虚过甚便是骄傲,既然雅兴已来,我等自当奉陪,大人先请。”
李纲道:“大丈夫,自当驰骋疆场,为国为民。岂不闻,那三国时代,周公谨和关云长,赵子龙和黄汉升。皆为儒将,文武双全。正所谓,上马冲锋陷阵,下马舞文弄墨。雅量高致,非等闲之辈。我最佩服的莫过于范仲淹大人,他当年去了西北,文韬武略,名扬天下。他不是提拔了种世衡老将军么,可是你们种家军的贵人。”
种师道捋了捋胡须,笑道:“不错,提及范仲淹大人,我种家军打心眼里感激不尽。”
种师中道:“可惜生不逢时,如若与范仲淹大人同殿为官,可谓如沐春风,哪像如今这些酒囊饭袋。”
张明远听了这话,心想,如今世道不公,太上皇有一匹酒囊饭袋,皇上又有两个酒囊饭袋,想到此处,叹道:“说也奇怪,做皇帝的偏偏就喜欢歌功颂德,溜须拍马。世人心知肚明,那歌功颂德实乃假大空,还要一意孤行,这是为何?童贯在西夏和江南,立了战功,世人皆知。可他北上伐辽可是一败涂地,丢人现眼。我们伐辽两次,连个辽国残兵败将都打不过,不是我大宋将士无能,实在是有许多说不出口的苦衷。”
费无极道:“可不是,不懂装懂的瞎指挥。把打仗视同儿戏,将人命视作草芥。伐辽两次,费尽周折,却惨不忍睹。都是人心险恶所致。”
子午道:“不错,我们有幸参加第一次伐辽,熬夜防备,并不容易。想想看,多少将士都血洒疆场,他们为了大宋,抛头颅洒热血,好不容易。”
普安道:“童贯却睡在大帐,搂着美女,高枕无忧。人生在世,哪有公平可言,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余下道:“还有蔡攸,躲在大名府,不知多少女子投怀送抱。他醉死梦生,还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