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黎民百姓和边关将士的血泪苦痛。”
武连道:“刘延庆贪生怕死,刘光世贪生怕死,那都是童贯造成的。如若军纪不被破坏,焉能如此。童贯这厮又害死刘法将军,为了自己加官进爵,可谓一手遮天,胆大妄为。我看他所谓讨伐西夏和剿灭方腊的功劳也是可笑之极了。毕竟捉住方腊的叫做韩世忠,关童贯屁事。”众人想笑,却笑不出来。
李纲道:“这话也对,也不对。想想看,如若皇上不剿灭方腊,便不会派童贯,不派童贯,便不会让刘光世出战,没有刘光世,何来韩世忠。个人的兴衰荣辱,有时候也与那舞台大有关联。如若没有东京瓦肆,那些说书人,何处施展才艺?你们以为如何?”一语落地,众人陷入沉默。
种溪听了他们的话,心想,他们都有带兵打仗的经历,我曾对嵬名白云也发过誓,有朝一日如若有机会必要带兵打仗,建功立业。都说好男儿就要带兵打仗,做大将军,便是威风八面。如今我挥毫泼墨也罢,舞文弄墨也好,只是文,没有武,如此便被误认为,我只会写写画画,没什么本事。我也要文武双全,想到此处,叹道:“此番爹爹和叔父都要去建功立业,我却束手无策,这可如何是好?明远哥哥和无极哥哥跟随童贯伐辽两次,颇有战功。子午四人也伐辽过一次。我却一次机会也没有。叔父,我想跟随你北上救援太原府,你意下如何。”
种师道劝道:“你还是留下好了,太上皇要你掌管翰林图画院。你要尽职尽责,不可辜负圣意。再说了,爹爹在滑州,离东京不远,我父子还可见个面。你叔父去去就回,为父可是屯兵滑州好一阵子呢。”
种师中道:“不错,带兵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可莽撞行事。叔父去去就回,对付女真人,小菜一碟,用不着兴师动众。恐怕不等你爹爹在滑州坐稳,叔父早凯旋而来了。”
种溪皱了皱眉头,扬起袖子,伸手比划道:“你们都瞧不起我,我偏要去。嵬名白云怀孕了,我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种师道给张明远使个眼色,张明远劝道:“你不可鲁莽,如若有所闪失,白云妹妹怎么办?”
费无极道:“不错,此番可是与女真人较量,非比寻常。对付党项人和方腊,西军绰绰有余。对付契丹人也还算勉强,可是